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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便是早已知情卻瞞著我了?”沈臨淵說著,回身撿起之前仍在床上的匕首驀地擲去,他連看都未看一眼刀疤臉的位置,那匕首卻如同長了眼睛普通,堪堪在刀疤臉的耳邊劃過釘在前麵的窗戶上。刀疤臉隻感覺耳邊一陣涼意,秦風站在一邊,看著刀疤臉的耳廓上留下一條細細的血線,驚得說不出話來。
正在這時,房內俄然傳來痛苦的嘶吼聲,秦風一愣,趁刀疤臉被圍困得自顧不暇,抽身朝房內飛去。
“是嗎?”秦風將畫像攤到他麵前,“鄙人職責地點,本來是該帶你歸去叫公主認一認。隻可惜公主現在關在牢中,抓你也冇甚麼意義了。算了,不是便罷了。”
“下一次,你若再瞞我,這一刀便是釘在你的喉嚨上!”說著,大步向前拔了匕首插入靴中。
“公子!”見沈臨淵已衝向門外,刀疤臉緩慢的追了上去,“公子!台獄不是好闖的,部屬早已密查過,大皇子也被關在那兒,前去劫獄的死士死了無數,您單槍匹馬…”
秦風一愣,和一旁侍衛打扮的沈臨淵互望了一眼,“既如此,那便算了。我歸去稟報淮王就是了。”
林三通奪目的小眼睛眨了眨,“這就奇特了,晌午太子召見金國的大皇子,那大皇子已將公主一同帶入宮了,淮王不知?”
林三通點頭哈腰的送走了他們,轉頭對著獄卒道:“好生看著這兒,我得去一趟太師府。”說完酒也不喝了,燒雞也不啃了,坐上馬車直奔太師府而去。
再說這邊秦風帶著沈臨淵直接進了宮。
“父王,兒臣有幸親耳聞聲有宮女帶了自家主子的話,讓公主改口是受人教唆給天子下毒,彷彿是說,嫁禍給淮王還是甚麼王?”
沈臨淵臉上的血紅垂垂的淡了下來,“你是甚麼人?”
他搖搖擺晃的站了起來,“你剛說甚麼?她在哪?!”
完顏術聽完,順手將那寺人推得發展了好幾步,拍動手直直的朝著大殿之上的太子走去。隻見他嘴角掛著一抹怪笑,一雙眼睛瞪得如同銅鈴,“本王本日要管一管這閒事,堂堂拜都竟要靠對一女人屈打成招來嫁禍給彆人,當真是好笑之極。”
那刀疤臉脫了身,緩慢的衝回房內,麵有憂色:“公子?”
刀疤臉一驚,“您曉得了?”
秦風側身一閃,抽出腰間的佩劍和那人撕鬥起來,但見那人臉上一道醜惡至極的刀疤,一雙三角眼閃著精光,他冇用任何兵器,單憑一雙手已令秦風抵擋得非常吃力。身後的侍衛見秦風不敵,紛繁上陣,一時候將刀疤臉圍在中間難以脫身。
沈臨淵這才轉過甚看向他道:“我要去救她。”
沈臨淵並不看他,撿了條毛巾擦拭著身材。時已暮秋,他光著的上身卻儘是汗水,左臂上的血已乾枯止住了,詭異的粘在傷口處。
說著鬆開了手,那畫像自他手中緩緩飄落在地,沈臨淵呆呆的看了一眼,到底是冇忍住,“等一下。”
“我曾承諾於她,便毫不食言。”沈臨淵停下腳步,這混亂不堪的小院中,他立於當中,風把枯葉吹得四周飄落,也將他的髮絲吹亂。全部天下俄然都變得失了色,唯獨一身黑衣的他分外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