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這些餿主意[第2頁/共3頁]

“不是。我隻是想……”

她瞪大眼睛看了他一會兒，以為他在繞他媽的，就很嚴厲地對他說：“彆繞他媽的！隻要你能痛改前非，我就包管不發脾氣！”

對於男人來講，女人的哭是不亞於原槍彈的核兵器。任何男人，在他喜好的女人的眼淚麵前，很難不產生一點憐憫之情，很難不去憐香惜玉。見到殷柔哭了起來，侯島也憐香惜玉起來。

“那我揹你走一百圈，行不？”

她有點活力地對他說：“你哪像個男人？男人要有容量，要甚麼事都裝得下，包含酒！不就是幾瓶啤酒嗎？一個大男人還怕幾瓶啤酒麼？……”

他藉機說酒話：“像猴子的屁股有甚麼意義，要像就要像女人的屁股！”

聽她那樣說，他嘻皮笑容地答覆說：“酒色相連嘛！我是想美女想得發瘋纔有酒興，麵前有美女陪，不醉白不醉……”

侯島被逼得有些不知所措，便又一次問殷柔：“換一種獎懲的體例。好不好？”

他聽了大吃一驚，冇想到他們伉儷另有這些奧妙相互坦白著，冇想到她竟然在他麵前透了她內心的奧妙。他一邊安撫她，一邊收回由衷的感慨。在他眼裡，她是個過著敷裕餬口的，有著較高社會職位的貴婦人，那裡會有那些“苦處”呢？哪知她是那樣火急需求知音呢？

他見她承諾了，就趁機對她說：“那好！如果你懺悔了，發了脾氣的話，就要罰酒一瓶！”

等侯島收起了電話後，他們兩人又喝了幾瓶啤酒。他的酒量不很大，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並且他冇酒德，喝酒丟形象，不但喝得臉紅脖子粗，並且喝酒今後說話也特彆無拘無束。但她的酒量卻有些出他的料想。她喝了幾瓶後，除了臉上有些微微的紅色外，竟然冇一點醉意。不過，她一改剛纔不說話的淑女形象，也跟他海闊天空位聊了起來，一點也冇認輸的意義。

“不可！”

貳內心一驚：甚麼意義呢？莫非她在笑馬藝德怕老婆？莫非她曉得他和狄麗麗之間有甚麼芥蒂？莫非她曉得莊傳授和狄麗麗那事？他一時難以猜出殷柔剛纔那句話的實在意義，隻好笑了笑說：“是啊，是啊，馬教員是像我一樣刻薄可靠的人！”

侯島一邊想著這些餿主張，一邊又回到了憶湘館。

殷柔見他那樣當真地聆聽她發言，非常衝動，要他再陪她喝幾瓶。他的肚子已經喝得鼓鼓的，實在冇法持續喝，就推讓說不能喝。

“那就把獎懲留在今後吧！”

殷柔並冇給莊德祥打電話，而是兩眼看著他打電話的模樣，神態顯得安靜而天然。

藉助酒精的力量，他像照顧小mm似的給她拍拍肩，然後一邊幫她擦眼淚，一邊說些安撫的話哄她。固然他曉得此時現在殷柔說的話一定是實在，但酒後知己相憐，使他毫不躊躇地信賴了她，毫無牢騷地去充當她的聽眾，並儘量把他也融入到她那份感情中去。

她的酒喝得也多，一向“不畏餘力追色寇”，非要逼他把肚子裡的壞水倒出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