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回 各取所需[第1頁/共4頁]
就在此時,陪兄弟喝酒的封廉路過二樓走廊時瞧見這一幕,路見不平拔刀互助。
"明兒個我會派人隨你去鏢局,就說你已是我總督府的人,你儘管把銀子還給他們,諒他們也不會難堪你,清媚樓那邊,我會措置,而後你再擇個良辰穀旦,與你家香兒把婚事辦了,免得她總被人惦記。"
香兒一個女子都不怕,他竟擔憂,福康安未明言,隻是問,"君子有甚麼?"
但見那人攥了攥拳,定了決計,"那就隻要一分高低!"
聽了好久的福康安出聲問,"你在鏢局?"
"何如我不是君子。"
香兒暗歎今兒個真是化險為夷遇朱紫呐!忙推了推封廉提示他,"還不快謝福製台賞識?"
"參軍?"封廉自嘲地笑笑,"官兵怎會收我們這類綠林草澤之徒!"
香兒見慣了渾身銅臭的公子哥,酸腐墨客,又或蠻不講理的彪形大漢,而如封廉這般威武矗立,顏朗氣佳又技藝不凡,還肯為她出頭之人,她還是頭一次得見。
現在他這算走投無路了罷!福康安恰好趁機給他指導迷津,"可成心向參軍?"
但見他低首抿唇道:"我私行拿了鏢局的銀兩。"
"想比武?好啊!"正有此意的福康安表示身後的一個打手上前,又對封廉道:"你若打得過他,香兒便是你的。"
"那如何成?"硬梆梆的躺椅,睡起來怎會舒坦,香兒羞怯發起,"不如,都睡床上罷!"
那一瞬,一顆愛財的世俗之心,瞬時清澈起來,眸裡隻要他,想著若能得他傾慕,此生無憾。
"哦!"她可不想再被那群男人搶,福康安堂堂總督,總不至於暗害他們,便放心拉了封廉快步跟上福康安。
見她竭誠相邀,他也就去了,本覺得陌生人相處不免難堪,但她總能等閒尋到話頭與他扳話,令他垂垂放鬆下來。
香兒與封廉相視一笑,心中歡樂,再次伸謝。
"嗯!"香兒點頭連連,心胸戴德,"那你去了軍中可要好好表示,酬謝福製台的知遇之恩。"
"我喜好聽你說話,不似普通的女子那般扭捏造作,"封廉照實道:"我也一向覺得青樓裡冇有好女子,冇曾想,打了自個兒的臉,竟然,喜好了你,不成自拔……"
彷彿聽到了甚麼好笑的笑話,花姨嘲笑道:"五百兩換一千兩,虧你說的出口!"
封廉這才反應過來,喜不自禁拱手道:"謝大人!"
猶記得那一晚,給客人唱完曲兒,她正要拜彆,卻被客人纏住,偏要她陪著過夜,花姨上來解釋,說她現在還是清倌兒,再等兩個月才氣夠陪過夜,但是那人醉了酒不依,緊攥著她手腕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