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也未幾問,隻是爬起來問他會不會頭痛,很和順地給他按摩太陽穴,還用指腹幫他梳頭髮。
葉子墨一身的酒味,說話時鼻音已經很重了。看著他這副模樣,她又心疼,又自責。都怪她,滿腦筋想著莫小軍,竟冇有去看看他。如果她早曉得他在喝酒,她多少能勸他少喝些的啊。
她仰躺在床上,回想莫小軍,想著他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圓月,想著想著,淚就在兩頰不斷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