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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了，現在已經不是中元，無需有任何避諱。

她承諾地痛快，宋欽表情不錯，拍拍她手，柔聲道：“睡吧。”

男人聲音安靜，腿那邊也冇有她前幾晚領教過數次的非常，唐瑜不測展開眼睛，就對上宋欽近在天涯的鳳眼，吵嘴清楚，內裡的體貼顧恤如澄淨溪水下的卵石，清楚非常，不見一絲男人的情.欲。

唐瑜不想去，但宋欽好歹諒解她本日祭祖，明顯想要卻能忍住，唐瑜便冇有回絕，更何況宋欽盤算主張的事情，她回絕也冇用。

但宋欽比她設想的能忍，回了王府也冇有動她，規端方矩地躺在一側，抱都冇抱，有一句冇一句地陪她閒談。探聽玩她小時候祭祖的環境，宋欽俄然記起閒事，道：“明天另有一日假，我帶你去打獵，你扮成小廝，不消擔憂被人瞧見。”

早已熟諳的寬廣胸膛，帶著他身上特有的男人氣味，唐瑜低著腦袋，甚麼都冇說，也冇有表示出順從。明天她月事就潔淨了，宋欽憋了那麼久，現在人又到了他手裡，他當然迫不及待，難不成人家還會因為她本日祭祖而放過到嘴的便宜？

唐瑜冇太在乎容氏與唐琳，牽著琦哥兒，一一給縣先祖們上香叩首，輪到母親，唐瑜多跪了半晌，望著墓碑上的銘文，想母親，也想父親。

容氏氣得不可，隻是掃麵前麵親身往墓碑前擺放祭品的長女，再看看遠近的宅兆，認了。

宋欽細心打量她，瞧著是不像哭過，放了心，摟著人親了一口，“那就好，明天跟暖暖說話，提到祭祖，小丫頭都冇見過她母妃，竟然還掉了幾滴金疙瘩，我就想到了你。說來好笑，祭祖的大日子，我誰都冇想，隻想你了。”

“彆怕，明天日子特彆，我不碰你。”嘴上說著君子的話，宋欽腦袋卻埋在她脖頸，深深地聞她的女兒香。唐瑜如坐鍼氈，不信又盼望他說到做到，起碼，也要對峙到回府……

唐瑜十四那天就回了侯府，次日頭戴帷帽，與容氏娘仨去唐家祖墳祭拜先祖。

夜幕來臨，宋欽又來接她，在內裡還算誠懇，一上車就將她抱到了腿上。

小丫環怕她，難堪地看向容氏。

幾輛馬車排成一隊，行到城郊，容氏等人持續往都城走，唐瑜派人去打聲號召，拐向了莊子。除了留她在王府，除了明知她不喜好也對峙要了她，宋欽大多時候對她都很放縱體貼，中元如許祭祖的大日子，他放她返來住了兩晚，並且都算在了一月之期裡，但也隻是兩晚，今晚就得歸去。

唐瑜還是點頭，才動動腦袋，就感受底下有甚麼復甦了。那麼較著，喚醒了那兩晚的影象，唐瑜渾身不安閒，一動不敢動。頭頂的呼吸較著減輕了，度量也彷彿更熱，唐瑜嚴峻地攥住袖口，怕他現在就胡來。

“還不舒暢嗎？”記起她的月事，宋欽低頭，大手隔著衣裳，悄悄摸了摸她小腹。

娘，您在天有靈，請保佑爹爹安然返來吧。

七月十五，中元節。

“哭過？”小女人閉著眼睛，宋欽抬著她下巴，輕聲問道。她那麼記念她母親，必定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