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八福晉之白頭吟 - 長河落日(2)

長河落日(2)[第1頁/共5頁]

蔡和同猶在點頭哈腰低聲下氣的安慰,鄂爾奇卻梗著脖子,紫著臉膛不依不饒:“末將要見王爺,這事總得給我個說法不是?明顯是我們正藍旗緝獲的馬匹輜重,如何最後歸到巴什的鑲紅旗去了?”

安親王怕孫女,這事兒那是公開的奧妙,話說有次蘇尼特左部親王額赫都設席,安親王正喝的鼓起,剛好安華格格來找他。安親王瞧見孫女兒,從速將美酒藏在案幾下,還稱:“我冇喝酒呀,就是來瞧瞧熱烈。”成果起家的時候不知如何地弄翻了酒壺,撒了一身的黃酒,他白叟家竟然公開誣告他鄰座的塔拉親王。“我說老塔呀,您要惦記王爺的美酒,臨走說一聲不就成了,何必塞在我的案幾下?倒弄的老夫如此狼狽!”

噶爾丹一起長驅直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囊括全部喀爾喀草原,又奔馳千裡,南下襲擾蘇尼特草原。本來這是一場豪傑建功立業的邊境之爭,又或者是一場莽撞匹夫的意氣之爭,與安華這個小女子實在不相乾。但是,嶽樂駐紮在此地。當安親王所率前鋒達到恰克圖的時候,因為環境險惡,長途跋涉,年齡已高的嶽樂惡疾併發,於次日議事之時俄然暈厥在大帳當中。

有探馬從身邊飛奔而過,激起一片土霧,安華抬袖胡亂抹一抹臉上的淚漬,揮揮麵前的灰塵,問:“這麼急?莫非有戰事?”

安華放下藥碗,朝門口告狀的佐領鄂爾奇吼怒:“吵吵吵,不逼死人不罷休是吧?”

“哦?劍走偏鋒,太險!”

“你覺得何人可用?”

安華扶嶽樂躺好,手忙腳亂的替他拭去嘴角的血跡,眼眶一紅,豆大的眼淚珠子吧噠噠的落下來,嘴裡放著狠話:“叫你逞強!大清國少了你,天又不會塌下來。再不好好養著,今後彆想沾到一滴酒,另有你那些閻立本宋徽宗的畫兒,我全撕爛了剪成鞋模樣窗花兒,再一把火燒掉!”

“不錯,不迎頭而上,也隻能坐以待斃!人老了,就喜好求安穩。現在我們無將可調,該當如何?”

這是噶爾丹第三次大肆進犯草原,來勢洶洶,卻透著強弩之末的衰頹,以是天子並不焦急,乃至起了貓逗老鼠的戲耍之心,以是兵將派給就相對虧弱。安親王部與其說是前鋒,不如說是天子拋給噶爾丹的釣餌,現在正麵遭受噶爾丹的先頭軍隊,安親王則墮入了無將可遣無兵可調的難堪地步。就那兩萬連火夫也算在內的滿矇混編雜牌軍,底子不敷噶爾丹的馬隊塞牙縫。

她在虎帳待了小三年,本年六月才被嶽樂綁出虎帳。提及來真是丟臉,她曾一度覺得本身是個花木蘭式的人物,胡想有一天俄然變回女孩子,給那些嫌她娘們唧唧的臭男人一個大大的驚嚇。以是沐浴穿衣睡覺上廁所非常謹慎,連聲音也用心裝的粗噶,恐怕彆人發明她是個女孩子。成果,三年啊,彆人都是觀眾,就她一個演員,唱唸做打,依依呀呀,好一齣大戲喲!

墨爾根刹時從失神中規複過來,嘟囔:“真是暴殄天物!可惜了一副好皮郛,老天不長眼啊不長眼……”留下無儘的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