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借刀借刀[第2頁/共4頁]

想了想擺手，叫宮女下去。想起牢裡老8、老九，宮外兩座府邸幾百號人，心中愈發煩躁起來。一夜冇好好睡。第二天，二格格、弘春來看八姐，見她眼圈黑黑的，都嚇了一跳，從速請來太醫評脈。

四爺即位第三天，大封群臣。十三不出不測埠得了個和碩怡親王，位列眾臣之首。十七得了果郡王封號，十八則是混了個貝勒，四爺愛好他除夕那日“仗義執言”，特彆賜他一封號：敏。人稱敏貝勒。貝勒有封號，也算是榮寵了。十八對勁洋洋，仗著本身是四爺幼弟，四周顯擺。四爺樂得擺出寵嬖弟弟架子，由他到處閒逛。張廷玉、鄂爾泰等人各有晉封。

一個宮女本來在德妃身邊服侍，對永和宮熟諳，見八姐問，忙笑著回話：“主子，東西六宮都有地下熱道，接了禦膳房燒鍋爐裡的熱煙氣來迴轉。有的還跟炕洞連著，偶爾還能透出點兒煙氣。主子是不是感覺聞著不舒暢，主子這就開了風鬥通通風。”說著，便去開了風鬥。

八姐低頭笑了，“皇太後出麵？”幾位妃子幾十年平起平坐，驀地見烏雅氏母以子貴，內心佩服不平氣，聽不聽烏雅氏那一套，還兩說呢！

八姐扭頭撇她一眼，嘲笑道：“你倒冇丟女人的臉,這也就是年秋月去了,若不然,你還成武則天了呢。”

正說著，懋妃宋氏來了。後妃二人說些閒話，便聽宋氏問後宮幾位到哪個宮裡居住。

八姐反問：“又不是我害他死，我又冇對不起他，有甚麼好慚愧的？”

後宮當中，也由這日開端正式下旨冊封。八姐拿了皇後金冠，理所該當。至於其彆人，康熙所賜兩位側福晉李氏、王氏，彆離得了齊妃、熹妃，宋氏以二格格生母賺了個懋妃封號。剩下的，便是鈕鈷祿氏、耿氏封朱紫。禮部官員扒拉扒拉指頭，想起另有一個武氏，便問四爺該如何安設。四爺置而不問，跟冇聞聲似的，禮部也不敢多問。

郭絡羅氏聽了，咬牙嘲笑：“他死了，你歡暢？”

說著，端著燈籠，翻開簾子，便要出去。八姐張嘴剛要攔著，就見郭絡羅氏一貓腰，下了床鑽炕洞走了。八姐遊移一刻，兩名宮女就出去服侍她喝點兒奶茶。

八姐聽了這話，明白那宮女所說的乃是近似於後代中暖氣的東西，地下挖了隧道，用熱蒸汽取暖。隻不過這熱道乃是朱元璋孫子朱允炆發明，在南京皇宮時候，借用大火逃命。冇想到，朱棣建北京皇宮，竟然還遭到了侄子啟迪。怪不得，方纔郭絡羅氏出去，冇帶一點兒寒氣，本來是鑽隧道來的。

世人依命辭職。四爺領著大臣們辭職。弘旺則帶著弟弟們一同去看望八姐。弘時本來也想去，繞過宮巷時候，叫小寺人叫去李氏院子裡說話，弘旺笑笑，也冇等他。

八姐喝了半碗，藉著燭光靠在床頭，問道：“宮裡除了各宮燒炕燒炭，另有彆的取暖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