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知2[第2頁/共3頁]

公子問道“阿失貼木兒邇來可好？首級與他可常見？”“我們毗鄰駐紮，當然常常見麵，他還是那副老模樣，樹葉掉在頭上，也會嚇一跳。”“傳聞他為人甚是馴良。”“羊領獅群，對仇敵來講，他自是馴良。”

公子也隻好道“待會我和文蜜斯、原堂主先出來，你們在內裡候著，不準再交頭接耳生出事端，這裡是官帳，不比瓦剌軍中自在。好問，你替我看著他們些。”少爺從速承諾。

拜亦撒哈先入帳，世人在帳外用漢話扳談，衛金英問“公子，你為甚麼這麼急來見這甚麼昂克大人？”

昂克笑道“他是坐在樹上，渡的倒是銀河，你看這樹，通體纏繞雲朵水紋。道不可，乘槎浮於海，你不懂的了，哈哈哈，中原漢人的學問是很深的，越是如許的東西，天子越喜好用，本來大元宮廷中，好象就有一件，不過厥後元朝被大明追得東逃西竄，這些東西當然都毀得差未幾了。”當下越看越愛，愛不釋手。

“毛裡孩太師呢？他此番會不會來汗廷？”拜亦撒哈點頭道“毛裡孩一貫駐紮在河套，孛來大勝，他怎會來？他是最不成能來的了！”“我也傳聞這兩位太師一貫不睦，好象大汗更靠近毛裡孩太師些。”

公子道“恰是元大師朱碧山所製的浮槎杯，元朝金銀器製作工藝巧遠勝前朝，傳聞元宮廷中也曾收有他的作品，隻是厥後都毀於烽火了，不過他是江南人，以是另有一兩件傳世的。”

“我想儘快曉得門達有冇有派人來汗廷通報成旭川的事。昂克既主理大明事件，便是第一個知情之人。何況此人和我大明有些舊誼，錦衣衛如有文書，明裡過他的手，就是暗裡，也會走他的門路。”“他和我大明有何淵源？”

公子笑道“我們此行雖有幸交友到鍥加思蘭和拜亦撒哈兩位好兄弟，但內心最想見的，還是昂克大人。”昂兄奇而發笑“不會吧，怎會想來見我？”“我們身為大明子民，來到瓦剌，豈可不見見傳說中的獻獐之人？大人待我們皇上如此義重，凡我大明百姓，無不感偑萬分。”

“那我想見一見昂克大人，不知兄台可否代為舉薦？”“你見他乾甚麼？在汗廷做買賣，不必顛末他的批準。”“不瞞兄台，我有要事想向他就教，我這裡也備有禮品給他。”“那也輕易，我們先用飯，等太陽下山我就帶你去見他，料他當時也辦完公事了。”

從速跪下施禮，昂克的態度倒也和靄，請來人坐下，客氣道“我傳聞是鍥加思蘭的至好老友到此，倒不成不見，至於禮品就不必了，你們大老遠跑這一趟也不輕易，留著換幾個錢吧。”漢語甚是流利。

公子遲疑道“當年皇上分開瓦剌時，瓦剌設席餞彆，回程途中，昂克獵得一獐，特地返身追上皇上，獻獐為禮。”

公子忙告罪道“首級千萬恕罪，我們在路上和鍥加思蘭的部下喝得酣醉，這位小兄弟聽了一些閒言碎語，便來矯飾。”

公子從速稱謝，一時不敢太勸其喝酒，怕他到時候醉得起不了身，拜亦撒哈隻好略略縱情。飯後，世人又坐著飲了好一會子茶，公子親身去遴選了禮品，一行人便往汗廷官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