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公堂[第2頁/共3頁]

西門書嘖嘖道：“喲喲喲喲喲，倒是借我十個膽兒，你是衙門的人，我也不敢呐。”

“快說，再不說我就拿它打你嘴。”來壽撿起棍杖，對西門書狠道。

彆人仕進，上班好茶咖啡，出門奧迪護送，旅店有專屬套房，家有保母全天奉養，連納賄都由司機代替笑納，甚麼黃金茅台外幣古文物，房產股分蜜斯毛爺爺……唯獨不收腦白金。

不知怎地，我不怒反而非常想笑，笑楊捕頭五十多歲還總一幅猴樣，一焦急還要對我撒嬌。那西門書文文弱弱，怯懦如鼠，骨子裡卻有一股野火燒不儘，東風吹又生的倔勁兒，賤是賤了點兒，我倒不討厭她。

來壽一聽來氣，直接將西門書撲倒，騎在她身上，揮起拳頭一頓狂扁，疼的她直呼拯救。

楊捕頭道：“美意當作驢肝肺。”說完，把布塊兒塞進懷裡，正要到一邊，俄然跟想起甚麼似的，又折身歸去，神采迷惑，語氣當真道：“我就迷惑兒，滿大街都是翠綠小男人，你這雙鹹豬手為甚偏要伸向我們女人捏？墨水喝多了，把腦筋給淹昏了呀。”

“不準捂，楊捕頭，把她的手拉開。”我冷喝。

我起家下堂，來到她身邊，板著臉道：“西門書，本官讓你說話，你卻杜口不言，莫非真如楊捕頭所說，你是不挨棍杖不落淚？”說罷，眼風朝楊捕頭一掃，作聲道：“楊捕頭，替本官撬開她的嘴。”

“血，血，彆打了，鼻梁子塌了……”打到西門書直呼鼻子流血，我才慢聲止道：“來壽，你去後院歇會兒，本官另有話問她。”

西門書有恃無恐瞥了她一眼，似是敢怒不敢言，低聲道：“又冇向你伸。”

這時，一股暗香撲鼻，我一昂首，便看到葉蓉朵不知何時也來到堂內，正用凝重的神采看著西門書，在我冇開口之前，伸手把她扶了疇昔。

來壽氣的小臉抽抽，道：“你一向看我，我出於規矩，纔對你笑，那如何算勾引。”

西門書哎哎呀呀重新跪著，用手背擦著鼻血，也算是誠懇很多，曉得主動開口：“大人，您問吧，草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那就給我用力兒塞，塞出來為止。”我說著，用餘光掃了西門書一下，隻見那廝脊梁一抖，倉猝雙手捂住嘴巴，歪頭看著我，眼裡儘是告饒。

“哎呀，說就說，凶甚麼凶。”西門書說著，畏畏縮縮直起上身，恭敬抱拳，言詞吞吐道：“大，大人，草，草民確切有錯。”

楊捕頭端著棍杖瞧瞧兩端，走到西門書麵前，俯身捏著她的下巴看看，直身疑慮道：“大人，這死鴨子嘴小，棍杖太粗，彆說撬，估計塞都塞不出來。”

來壽略顯難堪，轉而把棍杖一摔，乾脆頓下去，要和西門書說清楚：“那你就不能讓我往邊趔趔？”

心好累，再也不信告白了。

“你倒是敢！”楊捕頭嘩嘩啦啦拔出官刀，嚇的西門書身子一趔，畏畏縮縮小聲唸叨：“你倒是想。”

我雙手背後，瞅著她手裡棍杖，冷道：“就拿你手裡的棍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