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治蝗大計〔1〕[第2頁/共4頁]

“聰偽主，德不堪妖，今妖不堪德。古者良守，蝗避其境，為修德可免，彼將無德致然乎？今坐視食苗，忍而不救，因以無年，刺史其謂何？”（出自《新唐書．姚崇傳》）

行了一個多時候後，終究見到了地步。此汴州之地，儘數平原良田，毫無掩蔽，世人極目望去，都見那莊稼被禍嚴峻，蝗蟲滿地橫飛直撞到處都是，鳥雀亦不敢近身。

這一十八年的日日夜夜，換來目前的名滿天下，卻被麵前這個小夥子一語點破，這瞬息之間，她的腦袋中一一閃現這一十八年的各種景象，從初學跳舞到加大各種練習難度，晉升各種絕技，看客們的一聲聲喝采，一陣陣鼓掌，對於她來講前麵都是揹負的無儘汗水。冰嬋兒微微一頓，回道：“我一個練藝之人，些許酸楚實在不敷掛齒。”說著又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司乘法本來喝采是發自內心，但倪若水俄然叫他點評，他又不懂跳舞，就說道：“嬋女人跳的好，人也標緻！本年幾歲了。”那蟬兒回道：“本年一十八歲。”

隻聽倪若水道：“樂工，吹打吧。”說著又從屏風前麵走出一群手持鼓樂聲簫的樂工，各自坐好，開端吹敲吹打。倪若水頭也跟著樂章微微閒逛，道：“司兄弟，這支《靜女》，竄改自‘詩經’，是我家嬋兒成名之作，前年我家蟬兒在揚州首秀，顫動一時。”

倪若水頓時道：“司兄弟為百姓如此鞠躬儘瘁，敢為天下先，真是少年豪傑，氣度不凡，環球無雙，天下獨一無二的大大好官啊。”司乘法聽他如此誇耀，不管他是否出自至心，心入耳到這般恭維阿諛，也是歡暢不已，說道：“我們這都是為了皇上，為了普天下的百姓嘛。”倪若水道：“司兄弟宅心仁厚，這汴州的百姓都記在心中，要送一些禮品給司兄弟，以示衷心，司兄弟可千萬不能客氣。”

意義是說，劉聰是一個偽君，他的德行不能賽過妖道。現在是明君當道，那些妖邪不能賽過君主的德行。當代的賢傑出官，蝗蟲從不去他統領之區。你說修德能夠免除災害，那麼你現在是冇有德行才如此嗎？現下你眼看蝗蟲吃苗不管，忍心不救，形成本年收成不好，刺史作何解釋？

說完，一個非常冷傲妖媚的女子從屏風緩緩走出，她身穿一身殷紅色的薄紗，肌膚若隱若現，不由讓人沉迷。見她走到離桌子另有一丈之處愣住腳步，緩緩抬起了頭，紅唇粉黛妖嬈無窮。她微微一蹲，向世人行了一禮，此中參雜著她身上自有的一股處子之香逼來，世人無不目瞪口呆，均想：“此物隻因天上有，人間哪的幾次聞。”兩個萬騎竟一個“呀”字喝出了聲，但隨即感到失態，就捂住了嘴。

倪若水心中歡暢之極，想到：“這個司兄弟倒是真正會辦事，還讓我也拿一些。”說道：“司兄弟如此開通，難怪小小年紀就被委以重擔。”司乘法用心難堪的說道：“我這些兄弟都是皇上身邊的萬騎，另有這位趙帥哥，跟我們一起也極其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