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謙修擰了擰眉,彷彿有些不耐,他凝睇著我好一會兒,才伸脫手撩起我耳邊的一縷頭髮,說道:“嗯,聽你的,找代駕。”
我從包裡拿出濕紙巾給他擦了擦發紅的臉,輕聲道:“那返來也是他本身的挑選。人這平生不是有很多的無法嗎?並不是每一件事情都能夠掌控的。”
這場婚姻,是我們兩小我的挑選。
顧謙修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