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9章 她如此主動……[第2頁/共2頁]

大半個時候過後，軟轎終究慢吞吞地被抬進宮，最後停在了乾和宮外。

連澈麵無神采地“嗯”了聲。

他上前，“說罷，究竟是何事，需得這般慎重？”

“我想同你說一件非常首要的事兒，總覺在轎輦中說出來甚是不當，等回了乾和宮，我們去你書房說。”

“都依你。”

沈妙言放在膝上的雙手忍不住握成拳，偏頭望向他，正要啟唇說話，不知想到甚麼，又漸漸閉上嘴。

說著，目光落在女孩兒的後頸上。

沈妙言合上他的奏章，昂首盯向他，“你如何就曉得，我是沈妙言呢？若我不是，那你愛上的便是鳳妃夕。而你這類愛情，乃是對於沈妙言的叛變。”

君天瀾不肯她尷尬，因而走到她所坐的大椅前麵，雙手自背後把她攬在懷裡，“妙妙呢，你當初是從甚麼處所返來的？又究竟是為甚麼那般恨鳳國公府一家？”

不過斯須，馮氏回過神，倉猝撲上去抱住鳳百靈，“我不幸的女兒哦啊，你這是造了甚麼孽啊！嗚嗚嗚……”

此時，她正緊緊拉著馮氏的手，聲音發顫：“娘，你說，他們今晚還會來嗎？”

他出來後不忘順手掩上門，書房中的光芒也隨之暗淡下來。

幾點夕光從鏤花窗欞外投出去，和順落在她的側頰上，使得本來冇有神采的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暖色。

不知過了多久，君天瀾低低感喟半聲，“罷了，你若不說，我也不逼你。約莫總有一日，你會把疇昔的統統，原本來本的奉告於我吧！”

那麼她這麼長時候以來的否定，豈不都是個笑話？！

不知過了多久，他不天然地抬頭環顧四周，自嘲般嘲笑幾聲。

他垂眸凝著她，聲音淡淡：“當初棉城那段光陰，想必妙妙未曾忘懷。我在棉城時，服食過平生一世一雙人，此生，我隻能碰妙妙一小我。莫非這些，你都忘了嗎？”

“今兒你爹爹把他書房裡的侍衛也給撥過來庇護你，想來，那些該死的賊人該當是不敢來了。”馮氏柔聲安撫著，兩個眼圈紅腫得很。

這一夜，兩人仍舊並未向對方完整坦承疇昔的統統。

沈妙言走在前麵，輕車熟路地踏進了君天瀾的禦書房。

他曉得，女孩兒這是要與他攤牌了。

她約莫已經瘋了，眼神裡都是驚駭，不住地在床榻上亂爬。

也就是說，在她化身鳳妃夕後，與君天瀾第一次肢體打仗時，對方應已猜到她就是沈妙言！

“妙妙想說甚麼？”

畢竟，比起鳳瓊枝，彷彿她阿誰失落了的女兒百靈，纔是更加不幸的。

她還冇有籌辦好，把她臨死前的那段故事奉告君天瀾。

少女想著，狠狠皺了下眉。

長夜垂垂過半。

女孩兒的手軟軟綿綿，很小一隻，同他那拿慣刀劍的粗糲雙手，渾然分歧。

她被折磨了整整四日，一隻手已經冇了，另有一隻手隻剩下幾節手指，連舌頭也冇了，隻能收回嗚嗚嗚的聲音。

君天瀾握著她的一隻手，在掌心細細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