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哪門子的小姐[第2頁/共2頁]
晚膳的時候,桌上便多了白玨兒。
書房中是熟諳的龍涎香,安溫馨靜的。
白玨兒神采凝重,“本來之前做過國公府的蜜斯,難怪那般心高氣傲……”
就讓他笨死好了,如此一來,白玨兒即是白忙活一場。
他眼中掠過瞭然,這小丫頭隻要一鬨脾氣,就不讓他摸頭。
沈妙言猛地坐起家,對上他淡然自如的神采,很想問他一句你是不是傻,人家勾引的意義那樣較著,怎的在你眼中,就隻是順手研磨?
“那裡那裡!國師救我於水火當中,做了天底下最大的善事,之前的罪孽,都能夠抵消了。”
沈妙談笑得眉眼彎彎,美滿是冇心冇肺的模樣。
君天瀾接過,瞟了她一眼:“你感覺,本座罪孽深重?”
她的話透著酸氣,比那未熟的青澀草莓還要酸。
沈妙言對她視而不見,一個勁兒地為君天瀾夾菜,儘力扮出比平時更加密切的模樣,叫白玨兒氣得牙疼,卻又無可何如。
書房中的難堪被她減緩,君天瀾文雅地洗淨手,望了眸子簾外,鳳眸幽深,這丫頭,剛返來,他又冇招惹她,好端端的發甚麼脾氣。
“蜜斯可還記得之前的沈國公府案?”
“哼,她算哪門子的蜜斯!”白玨兒嘲笑一聲,眼中閃過光彩,“不過,她如果出身沈國公府,我倒是有樣東西,能叫她乖乖聽話……”
“本座倒感覺,李太白的《將進酒》,當推第一。”君天瀾聲音淡淡,彷彿未曾發覺到沈妙言出去。
君天瀾還是不解她為何活力,卻不由自主地解釋:“白玨兒到府上作客,不會待太長時候。本日她到書房,本是就教題目,見本座正臨字,便順手研了磨。”
君天瀾擱下筆,偏頭望了眼沈妙言,見她麵色紅潤,一張臉鼓鼓的像個白嫩的包子,曉得她在梵刹裡未曾刻苦,便放了心,淡淡道:“淨手。”
“哼!”
君天瀾對她老是冇有束手無策,便不再跟她多話,起家出了東隔間。
可她伸開嘴,卻甚麼都冇說。
她見沈妙言穿戴淺顯,想著她約莫隻是服侍國師大人的侍婢。
他的身邊,白玨兒身著月藍色襦裙,內裡罩一件粉珊瑚色的褙子,背後繡了繁複精美的蓮花。雲鬢矗立,脖頸苗條纖細,耳垂下墜著兩粒潔白的明珠。
“說。”白玨兒坐到桌邊,伸手倒了杯茶。
馬車在國師府門前停下,沈妙言扶著素問的部下了車,昂首望了眼嚴肅的匾額,想著阿誰嬌嬌弱弱的白玨兒,便擺足了仆人家的氣勢,抬步走下台階。
一起穿過抄手遊廊,進了衡蕪院,守在屋簷下的侍女挑開布簾,她揣著從承恩寺求來的菩提手串,徑直進了君天瀾的書房。
阿彩迷惑地望著自家蜜斯,不知她要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