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海子（下）[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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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吐了吐舌頭，這是我的一句貧嘴，不曉得為甚麼，比來和瘋子呆的時候長了，貧嘴的工夫見長。
“彷彿是挺有事理的，不過藏人真的見過海嗎？”
就在它要把光芒接收殆儘的時候，一隻大手橫空而來，穩穩接住。光影在手中停頓一瞬，隨即又在手中旋開。大哥把伸出的手收回，五指律動，酒瓶在他手中不緊不慢地扭轉著，倒映在酒瓶上的燈光跟著酒瓶的竄改時長時短，忽如夢幻。
“他們都會長大啊，”我不清楚我到底是在看著海子，還是那一老一少。隻感覺麵前變得恍惚，喃喃自語道：“長大了，又該做些甚麼。”
“落煥啊，你還是太急了。”
淡淡的清甜，像是薄荷糖。這一層冇甚麼酒味，如同喝了一口果汁。
“嚐嚐。”大哥陡峭的沿著吧檯把酒推來，過程中冇有灑下一滴，大要平如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