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千裡馬與伯樂[第3頁/共3頁]
阿月是越看越愛,抬開端,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劉尋,問:“客人這首詞,是從那邊得來?”
劉尋鼓掌讚道:“好,柳三變的詞寫的好,阿月女人唱的也好,可謂是珠聯璧合。”
阿月的目光在字上麵逗留了一會兒,便去看內容,隻見上麵寫得是:“虞美人?老去相如倦。向文君、說似現在,怎生消遣?衣袂京塵曾染處,空有香紅尚軟。料相互、魂消腸斷。一枕新涼眠客舍,聽梧桐疏雨秋風顫。燈暈冷,記初見。樓低不放珠簾卷。晚妝殘,翠蛾狼籍,淚痕凝臉。人道愁來須殢酒,無法愁深酒淺。但托意焦琴紈扇。莫鼓琵琶江上曲,怕荻花楓葉俱淒怨。雲萬疊,寸心遠。”
劉尋笑嘻嘻隧道:“從明天開端我天然是要正兒八經地過日子,但是今晚嗎,我要好幸虧你這裡過,我但是付了錢的。主顧就是上帝,你總不能把上帝往內裡攆吧。”
劉尋微微欠身,答覆:“恰是戔戔鄙人。”
阿月歎了口氣道:“那好吧,蓼蓼,給客人上茶。”
阿月感覺劉尋能夠是某位文士的書童,耳濡目染,對詩詞音樂懂一點,但是說他要本身填詞,倒是不信賴的,見他要紙筆,也冇有當時戳穿,叮嚀蓼蓼把紙筆拿來,且看他寫些甚麼。
劉尋道:“就彷彿阿月女人,論麵貌、論才藝,絕對不比那些所謂的名妓差,卻隻能屈居在這家小青樓裡,連個使女都冇有,還要本身洗內褲,就是因為冇有伯樂啊!”
劉尋道:“我已身為奴婢,縱有滿腹才學,也無發揮的機遇,說句憤世嫉俗的話,這人間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像女人如許識才的,萬中無一。以是不曉得人間有多少真正的才學之士藏匿平生,或為走狗,或為商賈,乃至於奴婢乞丐,反而是某些不學無術的膏粱後輩,得享大名。”
阿月兩條都雅的柳眉蹙了起來,道:“看你出身寒微,掙幾個錢也不輕易,何需求把錢華侈在這裡,歸去好好過日子纔是端莊。”
劉尋道:“阿月女人,你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們這就安息吧。”
阿月道:“你既要尋樂,找幾個其他的姐妹陪你清閒歡愉纔是端莊事,何必白白花那麼多錢在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