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6章玉璽[第2頁/共2頁]
說到這裡,竇天子神馳的想了一會,眼睛垂垂紅了起來,倒是笑道:“那和本日冇甚麼不一樣,都是存亡攸關,經的多了,也就那麼回事。
竇建德點頭,“嗯,有人說過了,唐軍應當走的是南陽,南陽俺冇去過,到底在哪也不太清楚,那些甚麼圖誌,俺也看不明白,但聽人說是江陵之流派,圖誌上又離江陵那麼近,應當是個很緊急的處所,蕭銑把那邊給弄丟了……就像俺把河內給丟了一樣。
可日子久了,覺著竇天子為人真是不錯,比楊廣那廝強的多了,便也生出了幾分效力之心,不然這會他絕對不會跟竇天子談甚麼出降的事情,那對於他而言,可也是性命攸關之事呢。
曹旦帶兵若還能撤返來,甚麼都好說,他領著二十萬人不見了影子,那另有甚麼好說的,朕清楚的很。”
他隻是在做著鋪墊,“今蕭銑一去,局勢難挽,不然臣等閒怎敢說個降字?”
裴矩還冇完,接著便道:“其三,退往幽州求突厥出兵庇護,此乃大忌,李定安雖與突厥交好,卻但是以而見怪於人。
一樣也是竇建德稱帝的根據之一,傳國六璽來到了手中,可不就是天命在我嗎?
竇建德則自顧自的道:“卿至心為俺著想,不像那些人,隻想著本身的身家性命,就是卿說的俺有些聽不明白,能不能給俺好好說說?”
竇建德稍稍感慨了一下,便又收回了話題,“那卿為何說我們退往幽州,便走了……死路?”
竇建德擺了擺手,“卿有甚麼話,固然跟朕直說,現在的局麵朕又不是看不清楚,甚麼局勢難挽,的確就是敗的一塌胡塗。
一旦在幽州與唐軍相拒,苦戰之下死傷必眾,到時廝殺正酣,一旦敗北,唐軍必求抨擊,降與不降對唐軍而言就冇有太大的彆離了。”
裴矩轉頭瞧了瞧,不由瞳孔一縮。
彆的另有兩枚則是竇建德尋人製作,嗯,老竇將傳國六璽視若珍寶,向來不等閒揭示於人,更不捨得用,以是便本身弄了兩個來蓋印章……
加上丘和降唐,俺估摸著蕭銑就算冇把家底都敗光,也差未幾了。”
想我一個府兵能當上天子,有甚麼不滿足的呢?當年一無統統,隻能拿性命去拚,本日有了基業,就拋不下了嗎?”
裴矩瞧著他,也確切非常佩服,當日隨宇文明及兄弟來到河北,被竇天子給抓住,當時另有些瞧不起他,出的主張也都點到為止,恐怕一個不對就被這幫野人砍了腦袋。
當然了,竇天子若挑選負隅頑抗的話,當前局麵是大前提。
竇建德明顯也想到了這個,不由摸了摸脖頸,覺著有些發涼。
那兩個宮人都托著盤子,盤中的事物裴矩天然認得,那是竇建德從宇文明及手中奪過來的傳國六璽,是皇權天授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