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耳鬢廝磨[第1頁/共3頁]

雲喜被他氣著了,把他按下來,往他肩膀上用力咬一口,直到口腔裡滿盈一絲鐵鏽味的血,她才緩緩放開。

倘如有了,他曉得他會留不住她的。

她看著微微沁出鮮血的牙印,又用指腹摸了摸,對勁隧道:“奴家雖不能拿刀拿槍,但奴家能夠左手抄鍋勺,右手拿菜刀去上陣殺敵,隻怕十七爺你捨不得奴家這麼做,十七爺前兩日咬了奴家一口,那本日奴家也要咬你一口,禮尚來往,十七爺,喜好不?”

他對她有恩,從瞭解開端,他救了她好幾次,每一回都危及到生命。

謝如晦伸手也去捏她,不過是悄悄地捏了捏,彆的隻手也冇閒著,往外揮了揮,一陣勁風呼過,床兩邊鐵鉤上的帷幔,放了下來。

霸王二字卡在喉嚨,想說卻說不出,徒留一雙烏黑的雙眼睇著他。

他的雲兒,不能有一身反骨,也不能違逆他,絕對不能有。

謝如晦一時髦起,去撓她的癢癢肉,把她弄得花枝亂顫,笑眼如明月,梨靨似旋渦,天然透暴露來的神采,自是極美、極嬌媚、極活潑的。

雲喜聽罷,烏黑的眸子緩緩地轉了轉,冷靜地咀嚼他的這一番話,內心不知怎的就更加地難過起來。

雲喜的聲音低了下去,“偶然候奴家覺著十七爺可壞了,像個霸王,又偶然候覺著十七爺也不算很壞,因為每次在奴家有難時,都會呈現在奴家的身邊,護奴家全麵,還不怪責奴家……”

謝如晦沉寂點頭,他從未求過甚麼,他現在所求的不過是她一個罷了。

內心想著,不由暗道:“歸去以後得立馬將她歸入房中,日日疼她,夜夜寵她,等她誕下宗子,長女,找個由頭娶她為妻。依她的性子,可不能隻承諾納她為婢妾罷了,要給就給我的雲兒至高無上的寵嬖,大家羨慕的職位。”

謝如晦垂眼,在他眼裡的雲喜如同一隻和順純白的獅子貓,靈巧地窩在他的懷裡,不哭不鬨,收起昔日能把他抓心撓肺的小爪子,睜著圓圓的眼睛,敬愛嬌媚至極,如許的她,他不答應被旁人瞧了去。

這番話,惹得雲喜愈發哭哭啼啼起來,她本不是愛哭的人,可自從碰到這廝後,眼眶好似丟了桎梏,嘩啦嘩啦地掉下來,難過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

謝如晦去吻她的桃腮,一起往下,來到下頜,玉頸、鎖骨,胸前,最後又折返歸去,與她鼻子對鼻子,雙目對雙目,“這女人咬男人,是要奉告他,不管走多遠,她都在,見牙印如見其人。”

他一次次救她於水火,一次次護她於危難,又一次次摧辱她,捆著她,成為了一道把她鎖得死死的,桎梏的桎梏。

雲喜的眼睫凝了淚珠兒,嘟嘟囔囔地吐了兩個字,“冇有”又垂下眼睫,眼淚悄悄滑落,冇入烏髮當中。

冇過量久,簾內忽傳女子異化著抽泣的嬌笑聲,男人的喘氣聲和藹笑聲。不留意的覺得是兩個郎有情,妾成心的一對男女在白日宣淫,細心一聽,本來是兩人在簾內玩起了小打小鬨的遊戲,女子每次一輸,男人便會親她一口,以此作為獎懲。

男人被她的行動震驚到,長這麼大冇有一小我敢搓他的麵龐,也隻要懷中人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