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來龍去脈（下）[第2頁/共3頁]

“當然，古元欽和高林山都是粗人，他們更看重的是本方折損的近二百士卒，對於朔方兵的死並不在乎。陛下的確是有錯，這道亂命天然是讓他們氣憤，但是陛下臨朝四十餘年，聲望還是有的，高古二人曉得了本相，卻也不成能對陛下做些甚麼，也不成能因為麾下士卒的死而找陛下討個公道。不過蔡仲滿卻又提起了另一件事，那便是陛下磧西之行的真正目標。”

“之前陛下密令朔方軍接辦庭州城，對於勇於抵擋的北庭軍馬格殺勿論，兩個殺才本已極其氣憤了，再加上陛下籌辦將馬家作坊遷往長安之事被他們曉得，二將在那蔡仲滿勾引之下，決計賭上身家性命做一次國士，來酬謝仁傑的知遇之恩。是以三人結為聯盟，共同做下了大逆不道的決定，那便是在仁傑回師庭州之前，不答應陛下分開庭州半步。”

實在磧西三州漢化突厥亦有很多，便是現在安西軍中，都有漢化的突厥人，他們亦是以漢人自居，對於大唐極其忠心，如許的人，倒也不能完整看作是外族了。

“正如成公剛纔所言，陛下要強令馬家作坊遷往長安的話，如許的號令磧西軍將中除了我和成公二人，彆人皆是不成能心甘甘心接管――便是成公本身，亦是有些不甘，不過是順從君命罷了――古元欽和高林山二人聽了這個動靜，天然是大為吃驚。他們自認是仁傑私家，這個時候會如何想，便是可想而知了。”

段秀實沉默了一下，俄然暴露一絲苦笑：“我在磧西，亦是一樣。可放眼全部磧西……對於此事心甘甘心者，隻怕就隻剩你我二人了。”

“事情到這一步，陛下終歸得給磧西邊軍一個交代，為何會有這場火併產生。陛上麵對兩個殺才，終不能說這道亂命是他下的，不能說他想要磧西邊軍流血，是以陛下隻好奉告高古二人，說朔方兵乃是歸化突厥人構成，聽聞此主要屠滅回紇心中不滿，畢竟他們亦是鐵勒九部後嗣，這些朔方兵可巧曉得了陛下白龍魚服身在庭州之事，便欲策動兵變行謀逆之事，幸而被二人帶兵安定，二人和庭州軍將平亂有功，皆有封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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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常清嘿然道：“磧西軍將或許要罵我，然天無二日民無二主，磧西亦非是法外之地，磧西邊軍離開長安掌控》8，的苗頭已經露頭，不然何至於如此。我在安西會奉旨服從，成公若在安西，莫非就不會奉旨聽令麼？”

封常清持續道：“磧西天高地廣，自庭州通報動靜到安西最快也得十幾日，當我查清庭州兵變本相之時，實在事情產生已經有一個月了。而我人在安西，部屬之人將查到的動靜傳到我那邊又花了一些時候，阿誰時候我算了一下，估計二人的使者已經是到了漠北了，要不了多久仁傑就會曉得這邊產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