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天下父母心[第2頁/共6頁]
現在再憶疇前,幾是不忍回顧。鄭氏歎了口氣道:“老爺說的是。如果那位秦二公子當真成器,這門婚事倒是再好冇有的。”吳若錚也是這般想,笑道:“既這麼著,我明日便與東陽侯說,雖說雪兒還小,無妨先定下來。來歲春闈秦岩也要了局的,若能成最好,便是不能,三年後再考便是。反正東陽侯府二房另有個庶子尚未結婚,東陽侯府未分炊,依著長幼倒也該他先結婚。我們也多留雪兒幾年。”
綺年內心卻感覺有些沉重,想起冷玉如便感覺怏怏的,但看李氏歡樂,也隻好打起精力來發言。正說著,碧雲歡樂出去道:“太太,宮裡皇子側妃賞重陽節的節禮來了。”
墨畫連連叩首:“奴婢不敢欺瞞太太,當時,當時女人曉得皇子妃在中間亭中,還――”“她吵架宮女,是吵架給皇子妃看的,是麼?”鄭氏一拍桌子,“混鬨!”她自是曉得女兒身居側妃之位並不甘心,但既然是皇高低旨定了尊卑那也隻能遵循。金國秀是顯國公的孫女,身份上本也賽過吳知霞
“冇有。”
待宮人,且在宮中大聲鼓譟,衝撞皇子妃,就禁足了。”
“是。韓伯父家教甚嚴,似是要待韓大哥金榜落款以後再說婚事呢。”
“你竟敢扯謊!”鄭氏聲音冰冷,“女人究竟是叫你返來做甚麼的?”
墨畫隻帶了兩個小寺人出來。顏氏是一匹淺金織花絨,李氏和鄭氏是兩端宮錦,幾個女孩兒是每人兩支新樣宮花,男孩們則是兩支長進的湖筆。雖是大家都有,卻說不上甚麼重禮。
鄭氏先是一喜,隨即又有些犯愁:“東陽侯府的爵位到現在已是第五代了,下頭怕也就與布衣無異,且東陽侯的宗子現在不過是個從六品……”吳若錚歎道:“夫人胡塗!若非如此,東陽侯焉看得上我們?他的宗子冇甚麼出息,尚且能仗著父蔭做了六品官員;若秦岩有幾分本事,靠著東陽侯府這棵大樹,還愁不能得官麼?”鄭氏眼裡隻瞥見他與兄長都是三品四品的官員,便不把六品官放在眼裡了,卻不知他們兄弟能居此官位,一則是借了吳老太爺這太子太傅的東風,二則是兄弟二人都成器。似東陽侯宗子秦磊那般的人,倒是人如其名,腦筋確與
李氏卻不由得一怔:“是誰送來的?”中秋節的時候吳知雯都冇送甚麼來,如何重陽節倒送節禮來了呢?
李氏聽得心中一喜。偶然人的脾氣便自家風上來,韓同知本身不納妾,將來兒子也多數如此。
李氏聽得有理,連連點頭:“既如此,妾身這幾日就悄悄地問問綺兒。”李氏既承諾了丈夫,也並不遲延,到第二日得了閒,就去了蜀素閣。綺年正在算上月的賬目,見李氏出去,趕緊起家接了坐下。李氏看了眼那賬,不由得好笑:“我這裡教雯兒看魚鱗賬非常吃力,你倒早能
李氏聽了也歡樂:“霄哥兒脾氣上隨老爺呢。”
本身看賬了,將來倒也費心。”
李氏一怔:“老爺的意義是――”吳若釗半閉了眼睛,緩緩道:“許祭酒亦是愛才之人。這韓世兄父親是成都府同知,平日有個老友,現在在京中做個編修。韓世兄為著來歲春闈之事入京,就住在他處。他又將人薦到許祭酒處……說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