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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淩霄談菊論命[第1頁/共6頁]

但是金國秀卻站在這裡收回了這麼一番群情。綺年不曉得她是純真地在論淩霄花,還是另有所指,隻是此時此地聽了這麼幾句話,內心那種感受真是冇法描述,莫名其妙地對金國秀竟然生了幾分靠近。

金國秀微微抬頭,喃喃輕道:“是啊,爬上梢頭,色如烈火,故名淩霄……隻可惜,畢竟是一株藤,雖則年年綻放,也還要一棵樹讓它攀著。”

周鎮撫撇了撇嘴,卻不算完:“你當真不喜好人家?說實在的,你現在花名兒在外,哪有好女人情願嫁你?也就是她吧,雖算不上知根知底,可朱紫家信賴你。”

兩邊禪院就隻隔了一堵牆罷了,這邊疇昔,那邊吳家世人已然得了動靜,將金國秀迎出來見禮。顏氏忙叫扶起來,拉著金國秀的手歎道:“自從那年賞菊宴上一見,你也兩年多冇出來了,顯國公可好?家裡可好?”

周鎮撫很蕭灑地把手一擺:“放心,有老子罩著呢。”

“你在誰麵前稱老子呢!”青衣男人給了他一拳,“行了,信既然到了,我也得從速歸去,不然如果我那位繼母俄然善心大發讓人給我送節禮去,那就難堪了。腐敗脾氣太軟,怕是擋不住的。”

“多數是拿到了良臣用的鐵矢。”周鎮撫愁眉苦臉地把那團紙嚥了下去,“提及來良臣辦差還真是實在,當時把人射死了,還頗悔怨冇能留下個活口。”

知霏聽得將近變成了蚊香眼,綺年卻不由得心有慼慼。金國秀的意義是說,她戀慕的便是菊花不管在甚麼處所都能活著,且活得好端端的,打都打不倒。要曉得活著或許輕易,但活得好就難了。要在任何環境下都活得好,更是難上加難。即使豁達淡泊如陶淵明,采菊東籬下都能悠然見南山的,約莫也經常要為冇酒喝憂愁。窮有窮煩惱,富有富費事,真要想不時都活得好,隻怕要十八代祖宗墳上都冒青煙。

周鎮撫大笑:“你家腐敗脾氣還軟……得得,快歸去吧,我也得去辦差了。唉,此後這亭子不能用了,一時還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處所。”

青衣男人忍俊不由:“胡說八道!你就是不怕,人家女人也不會不漱口就去見你。”

青衣男人微微彎了彎唇角:“笑成那樣,倒不像京中這些貴女們的作派。”

金國秀淺笑道:“都好。祖父年紀雖長,身材尚健,弟弟們也還曉得勤奮。本日本是來上香的,不知老夫人也在,未曾過來問候,失禮了。”

這段話讓綺年驀地想起一首詩《致橡樹》:我如果愛你,毫不像攀附的淩霄花,借你的高枝誇耀本身……

青衣男人不由發笑:“大膽,連皇上賜的字你都敢抉剔!愛叫甚麼就叫甚麼,誰還管過你?倒是這處所,怕是不能再用了。”

“也是我的不是,冇早些勸著表妹。”綺年笑盈盈把錯往本身身上攬一下,其他人自不好說甚麼。遣了一個丫環跑去梅林叫嬤嬤們,一行人放慢了腳步穿過碑林往禪院走。

金國秀淡然一笑:“國秀一時感到,謬論擾了周女人清聽,忸捏。”隨即向知霏道,“不知貴府老夫人是否也在寺中?若在,也該去見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