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皚皚西域情真真（卷二）[第2頁/共2頁]

唐青梅道：“這是青梅從小到大第一次喝酒。剛入口時，有些熾熱，但嚥下以後，卻有絲回味。”

甄玥笑道：“我看俄然呈現這四個陌生人，一定是件好事。”

莫如秋道：“我看不像是藥農。從足跡能夠看出，火線一行亦是四人。前麵兩人足跡間隔有致、入雪較深，這兩位應是習武男人。請楊夫人回身看看你與唐女人方纔留在雪中的足跡。”

四人選了家買賣昌隆的酒樓，挑了個樓上臨街雅間。

莫如秋躊躇半晌，還是放下酒杯。

李憐玉道：“姐姐言之甚是，我等就將馬兒栓在山下吧。”

莫如秋道：“恐怕不但是因為美妙，此地長年風沙，佩帶麵紗定有遮擋沙塵之意。”

甄玥道：“青梅，目前有酒目前醉，何必想明日之事？”

四人走在街上，三位女子不時麵麵相覷，好不歡樂。

甄玥道：“快步跟上這四人，先在遠處張望，切莫打草驚蛇。”

莫如秋雖一試之心甚為激烈，但是還是恪守門規，隻是望著唐青梅飲下第二杯。

四人上馬進入高昌城，唐青梅見街上女人皆以麵紗遮麵，道：“此般裝束倒甚是美妙。”

莫如秋道：“楊夫人言之甚是，這兩位應是習武女子，步法亦有必然成就。”

唐青梅未語，再飲下一杯。

翌日，甄、李、唐、莫四人從高昌城策馬北行一日以後，達到天山腳下。冬末時節，天山之上白雪皚皚，寒氣襲人，不時朔風崛起，雪花劈麵。

李憐玉指著火線，道：“姐姐，你看，那麼大個果園子。不過可惜這個季候果子悉數殘落。”

甄玥道：“天山老怪夙來古怪孤介，這四人定不是他的朋友，說不定是上門尋仇的。”

甄玥望著李憐玉不聲不響地飲儘一杯酒，倍感吃驚。但半晌以後，甄玥從李憐玉的神采中看出其內心的思念與彷徨。

李憐玉奇道：“這大雪紛飛的時節，那個還冒雪上天山？莫非是些藥農？”

唐青梅道：“真是一匹有靈性的寶馬。”

望著杯中在燭光下搖擺的酒麵，藉著微微的酒勁，唐青梅歎道：“若我的平生都能像現在這般自在，這般蕭灑，該多好啊。”

靈鳳輕聲嘶鳴，頭顱往甄玥身上貼了貼。

甄玥道：“見機行事。此次遠赴天山，為的就是拜求凝雪珠，我四人統統行動皆環繞這個初誌。”

李憐玉道：“姐姐所言不錯，倘若兩邊動起手來，我等何如？”

李憐玉不解，道：“姐姐，何出此言？”

甄玥望著杯裡的葡萄酒，道：“既然來了高昌，焉能不咀嚼一下隧道的葡萄美酒。”說完便飲下杯中之酒。

望著街上的和尚，莫如秋道：“素聞高昌崇尚佛教，本日一來，果然滿城僧侶。”

甄玥聳峙山腳，鎖鎖衣領道：“我看這山路崎嶇，雪蓋六合，駕馬恐難前行。”

李憐玉道：“憐玉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