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花魁[第2頁/共3頁]
李公子不屑的嘖了嘖嘴,摸出一包銀子徑直拋上了台,剛巧落在葉屠蘇腳邊。
葉屠蘇一幅嘴臉笑得猙獰,桑止謹慎地嚥了口口水,小聲參議道:“蘇蘇,你看,來這裡的來賓,隻怕是對那些鄉野街邊的俗套演出冇甚麼興趣。”
彷彿那裡不對啊!她就是來青樓打醬油看帥哥的啊!為甚麼要給這些又肥又醜的男人演出售唱啊!
葉屠蘇眨巴了兩下眼睛,終究還是看在桑止一臉竭誠的份上替他鬆了綁。哪曉得那活結方纔一鬆開,桑止就腳底抹油竄了個冇影,隻留下一句話尚且迴盪在空中。
冇錯!說甚麼也不能讓蘇蘇演出矇眼射飛刀!降落他桑止的咀嚼是其次,關頭是前次他一時心軟聽任蘇蘇演出的時候,他的下半輩子性/福差點就這麼完了!他當時明顯隻是個站在蘇蘇身後的路人甲!傳聞那次變亂以後,蘇蘇就一向儘力練習如何用飛刀射中她麵前的人,誰曉得她此次會不會就這麼成了?
葉屠蘇一臉驚悚地看著已經猴急脫光了的李公子和他較著某些活動過分而顯得蠟黃的臉,深深地吸了兩口氣,按捺住了把他的腦袋從脖子上擰下來的打動。直到不識相的李公子風情萬種的扭了扭身子,風/騷/撩人的說了句“來嘛”,葉屠蘇終究忍不住,扯過被子矇住了李公子的頭,就是一頓胖揍。
葉屠蘇抹了一把額頭的薄汗,趁便抖了抖手臂上泛出來的雞皮疙瘩。可貴見到這麼賤的人,再說又因為出逃好幾天冇揍人手裡癢癢,葉屠蘇乾脆抄起牆角早上丫頭打掃時落下的雞毛撣子,卯足勁抽了起來。可貴揍人的爽,被揍的也爽,這一鬨就鬨了一夜,全部倚欄院的女人都對這個新來的葉屠蘇刮目相看。老鴇一衝動,連夜找人做了花魁頭牌,換上了葉屠蘇名字,抖動手掛在了院裡供著的觀音像隔壁。
方纔衝到台上的老鴇循名譽去,衝動地差點流出一地口水。那不是每次都去劈麵清閒閣點他家頭牌的李員孃家的公子?不過薑到底是老的辣,老鴇用她的小手帕,悄悄地抹潔淨了嘴角,羞怯一笑:“唉喲,李公子啊,我們這裡就是個粗陋的處所,甚麼事情,到底是用銀子說話,你看是不是?”
“到底……是……四個……還是五……個好呢……”
老鴇衝動地拍了拍葉屠蘇的手,顫著聲應道:“天然是看出來了!”
即便是在月冥,她葉大教主親身演出完矇眼射飛刀以後,也向來冇有收到過銀子之類的賞錢。可貴此次終究有人賞識她的技藝,葉屠蘇歡天喜地地哈腰撿起了荷包,當著統統人的麵,旁若無人地數起了銀子。
隻是“弄巧成拙”幾個字,葉屠蘇隻怕是冇有好好參透。
老鴇愣了愣,隻當是女人猛地狠,籌算一個早晨持續演出四個節目,打動地取出胸前粉紅色的小絲帕擦了擦潮濕的眼角。
葉屠蘇正在往懷裡掏飛刀的行動頓了頓,如有所思地揣摩了一會,最後還是非常不屑地挑了挑眉毛:“月冥的兄弟們清楚都喜好,莫非他們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