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真相是什麼(1)[第1頁/共2頁]

“羅什，呂光逼迫你破戒的目標既然已經達到，為甚麼還要持續囚禁你？他到底要從你身上獲得甚麼？”回到房間，確認無人偷聽，向他問出自從見呂光後一向迴旋在腦中的題目。

呂光並冇有說要連我一起見，但是擔憂羅什，我還是跟去了。還是明天的大殿，他身邊還是那群不爭氣的子侄們。瞥見呂纂瞟來不懷美意的眼神，我鄙夷之極，內心暗罵一句。真想奉告他，他今後會不得好死！

來不及再多想下去，看向羅什，給他一個眼神，但願他不要激憤呂光。

羅什微微一鞠，雙手合十，不卑不亢：“羅什離寺已久，心中顧慮。呂都督若放羅什回王新寺或雀離寺，羅什感激不儘。”

羅什還是沉默，嘴角緊抿，腰桿挺得筆挺。眼裡的淡定安閒，渾身的飄然氣度，讓氣勢放肆的呂光彷彿也矮了幾分。

看羅什始終不答話，呂光強自咳嗽了幾聲：“法師這幾日就在宮裡好好安息吧，吃穿用度，呂某毫不會虐待法師。”又假惺惺做體貼狀，“對了，法師現在還缺甚麼？”

“呂光已知秦國國主式微。現下，秦海內鬨紛起，燕人複國，羌人又反，國主已是兼顧乏術，有力平叛。”他目光灼灼，握住我的手，“艾晴，你說眼下秦國恰是急需戰將之際，為何呂光卻帶著兵馬在龜茲長駐不歸？”

呂光大喝：“纂兒，不得無禮！”命呂纂收回劍，呂光還是和顏悅色，“法師這幾日累了，還是先好生安息罷。這些事，今後再說也不遲。”

“艾晴，你可曉得秦國與晉國大戰落敗之事麼？”

羅什躬身施禮，轉成分開，我倉猝跟上。我清楚瞥見，呂光臉上雖還帶著笑，眼底倒是烏壓壓的陰沉。

我當然曉得，恐怕冇幾其中國人不曉得汗青上少數幾次以少勝多的戰役之一――淝水之戰。直到淝水之戰前夕，符堅還是十六國汗青上最為勝利的君主。論邊境，之前同一過北方的石勒隻能自歎不及；論品性，他在殘暴之君浩繁的十六國中算得上是屈指可數的仁義之君；論民族政策，在“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期間，他的目標的確和緩了民族間的仇殺。

呂光對我看了幾眼：“看來法師還是喜好漢家女子的小巧和順，跟呂或人一樣。嗬嗬，呂某在長安的府邸裡，也保藏了很多漢女，今後法師有機遇去長安，定要送幾個給法師。”

呂光出征西域是在公元383年正月，淝水之戰當年初。他沿途一起打過來，先征服焉耆，再於384年攻入龜茲。實在西征之舉在符堅朝中引發過很大爭議，很多大臣以為不宜勞師遠征，何況對晉朝用兵期近，分離兵力並不明智。但是過分順利的符堅想儘早建立秦皇漢武的功業，並且以為本身的力量足以對於東晉。如果冇有這場西征，能夠想見身為大將的呂光，必然會插手淝水之戰，那麼起碼十六國裡，就不會有呂光建立的後涼。

但是一場淝水之戰，把本來情勢一片大好的前秦，完整斷送了。

“法師，昨夜滋味如何？犬子但是親眼瞥見法師享用至極啊。”呂光粗暴地大笑，看起來表情不錯，“此人若冇法享用銷魂一刻，念再多的佛，又有何意趣？若無呂某互助，法師此恐怕都不得嘗此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