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解釋[第2頁/共3頁]

李清照仍然將頭埋在李母懷中，問道：“是嗎？”

李清照又抽泣了兩聲，道：“母親，清照累了，讓清照回房去吧。”

說到此處，趙明誠也有些憤恚，道：“明誠也是人，並非完整一心研討金石書畫，不涉朝廷，不涉政治。蔡雲兒乃是當今權臣蔡京的愛女，我一個小小的太門生也不敢多有獲咎，因而拿出那封信與她一看。”

就在此時趙明誠俄然響了一聲：“夫人，蜜斯，待明誠稍言幾句，說完便走。”

李母感受有些奇特，忙四下看了看世人，道：“如何，你們都如何了？”

皓月回聲道：“是。”便轉向，凶惡狠看著一臉無辜的趙明誠，問道：“趙公子，那你今晚與何人見過麵？”她那“趙公子”三個字說得非常凶惡，言語當中略帶詰責。

就在此時，隻聽府內小晴的聲音傳來，道：“老爺出來了。”

趙明誠道：“我今晚與蜜斯有約，在賞心亭見麵，見了麵好表達對蜜斯的傾慕之意，言語未能透露窮儘，那便將我的內心話寫下來送給李蜜斯。”

皓月斥道：“胡說。子曰：言忠信，行篤敬。公子乃堂堂禮部侍郎之子，如何提及大話來了？”

李清照哭泣了一聲，道：“母親，天氣不早了，讓趙公子回家去吧。”

趙明誠一頭汗，聽罷“哎呦”一聲，道：“全都是曲解，蜜斯莫要放在心上。是明誠的錯。”

“長輩趙明誠拜見夫人。”趙明誠見了李母，倉猝行了一禮，問候道。

趙明誠俄然擺佈暼了暼，兩眸子子一轉，道：“女人說的是，說的是蔡雲兒？”

她“但是”冇有說完，皓月見她結巴地說不下去，便替她問道：“但是真的？”

李母見了趙明誠，也是一喜，同時上前去，與趙明誠說道：“天氣已晚，公子如何來了？”不等趙明誠答覆，李母又道：“快，快進府中去坐，在這裡怕是要著涼了。前次格非將你逐走，我這老婆子內心非常不忍啊，此次不能怠慢了你，快進府裡去。我不讓他爹曉得你來了就是了。”

李母一聽，忽得臉上稍有了驚奇之色，忙問趙明誠道：“趙公子，如何，你不止與小女見了麵？”她看了看懷中的李清照，眼神必然，語氣有些峻厲，問：“今晚到底產生了何事，還請公子講明，免得外生費事。”

皓月在一旁急得頓腳，但是礙於身份，卻不能說話。

趙明誠不耐煩隧道：“蔡雲兒實在活潑得很，那題目一個接著一個，問了我半晌。我待好久纔將她支走。待我見了阿福，他說見我與蔡雲兒相會，不敢打攪，是以這麼晚了纔來。”

說到此處，趙明誠也感覺有些慚愧，道：“此信應搶先讓蜜斯一看，或者隻讓蜜斯看，隻是，隻是……”

趙明誠聞言張口大驚，道：“我，我……”他儘力回想，今晚產生何事。

趙明誠道：“我與那蔡雲兒周旋了好久，她才分開，但是，但是我卻久久等不來蜜斯，當時便有些，便有些憤恚，覺得蜜斯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