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自有鴻鵠隨大鵬[第1頁/共3頁]
再過上兩三年,就到了南明和清軍決鬥的時候,汪克凡自傲也將羽毛飽滿,當時候把汪克斌安排一個合適的位置,能幫上本身的大忙。
“你要參軍?”汪克凡心如電轉,已經把啟事猜出個大抵,心中一喜,說道:“當然能夠,恭義營現在還缺六個哨官,以你秀才的功名,和汪家嫡子的身份,謀一個哨官很輕易的。”
前路波折密佈,汪克凡常常感到身單力薄,急需幾個誌同道合的老友來幫手,汪晟姓格沉穩厚重,是個極好的幫手。
“我不懂兵事,怕是乾不好這個哨官……”汪晟較著心動了,但他一貫考慮精密,未思進先思退,語氣有些躊躇。
兵戈不但僅是軍事題目,更是經濟題目,政治題目,在明朝的汗青前提下,士大夫體係中的人能更好地整合操縱國度資本,包管軍隊的戰役力。
譚嘯卻並不介懷,撓撓頭憂愁地說道:“這倒是個費事。國棟讀書是塊好質料,帶兵兵戈恐怕夠嗆,不過我們兄弟三個一貫誌同道合,絕冇有扔下一個的事理……”
每小我年青時都有一個背叛期,巴望擺脫父母家庭,單獨打拚一片六合,這幾天成心指導之下,汪晟終究發作了。
必須另起爐灶,重新培養一批將領,既冇有明軍中的各種惡習,也冇有對清軍的驚駭心機,像周國棟、譚嘯如許一腔熱血的年青人,既有文明知識,又有家屬背景資本,是汪克凡能找到的最好人選。
汪克凡昂首看看窗外,夜色沉沉的已經很晚了,汪晟這個時候登門,必定產生了甚麼不測,當下向史阿大等人擺了擺手,讓他們先退了出去。
“雲台曲解了!國度養士二百餘年,當此社稷將傾之時,我輩理應為君父分憂,我早有當兵平賊之誌!”周國棟個子不高,舉止言談都帶著一股書卷氣,眼神中卻有幾分固執,一看就是個自負心很強的人,他躊躇了一下,說道:“但你我都是墨客,不知兵事,不擅廝殺,冒然參軍怕帶不好兵……”
“隻會劍術就能帶兵兵戈了嗎?!你學問未成,心誌不堅,最多做個廝殺武夫,怎能擔負一軍之將?”汪克凡放緩語氣,馴良勸道:“我汪家兄弟既然參軍,就要乾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奇蹟,你先好好磨練幾年,知兵明理以後,再說當兵的事情不遲。”
周國棟越聽越鎮靜,拊掌笑道:“有事理,大有事理!言前人所未言,儘解我心中顧慮……雲台,你那本舊書能借我看看嗎?”
“不知兵事能夠學嘛,哪有生下來就會帶兵兵戈的?隻要用心,以三哥的才乾做個哨官綽綽不足!”汪克凡笑著說道:“我們明天去找縣令許秉中,有他一封薦書,你再招上二百青壯,這個哨官就算定下來了。”
“怎敢不叫?怎能不叫!嶽州譚嘯誌在公侯,眼下恰是大展雄圖的好機遇,我這不倉促忙忙就來找你了?”
汪晟當晚就住在汪克凡家中,兩人抵足而眠,徹夜長談。第二天一早,汪克凡將征兵的掃尾事情交給史阿大等四名隊官,和汪晟一起乘船趕往崇陽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