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鄭畋大戰朱全忠[第1頁/共3頁]
涇原程宗楚、秦州仇公遇、寰州童弘真、同台嶽彥真、華州韓鑒、曹州曹順、兗州周順、鄆州赫連鐸、河中府王重榮、幽州馬三鐵、定州王景宗、汴梁朱全忠、徐州支樣、景州周太初、平州王用之、壽州張仲仁、萊州馬君武、陳州劉從吉、孟州朱合爽、朔州唐大弘、邠州白文、鄜州楊思恭、青州王敬武、乾州王守存、覃州邵升昌。
卓吾子評:
函國公袁容、晉國公王鐸、荊州王元、
以此論之,正應天運有變,‘庚子年來日月枯’,陛下立乾符元年,至乾符二年是庚子,我主又改成廣明元年,明乃‘日月’也,今歲失天下,豈不是‘枯’矣。‘唐朝天下有如無’,即今黃巢在位,未知複興如何,豈不是‘有如無’也。
帝大喜,便問群臣:“淮可為使,前去直北取回克用?”
十八鎮諸侯:
敬天法祖加修省,異日還堪致承平。
‘蜀中兩見駐鸞輿’,昔安祿山作叛,明皇蜀中出亡,本日巢兵逼,陛下亦在蜀中出亡,豈不是‘蜀中兩見駐鸞輿也’。末此二句,‘若要承平無士馬,除是陰山碧眼鶘。’‘碧眼鶘’即李鴉兒也。”帝曰:“鴉兒是多麼人?”畋曰:“此人貴爵之子,帝室之胄,陛下緣何不識?”帝曰:“朕實不識,卿試言之。”畋曰:“此人父名國昌,在朝廷有大功,得賜姓李,生子克用,善能騎射,勇猛無敵,官封為兵馬使。嘗因受詔監筵,隻因國舅段文初鬨席,與克用兩下拒言,克用大怒,一拳打落文初二齒,文初欲奏朝廷,克用性如烈火,即取出銅錘,將段文初打死。朝廷聞知,欲殺克用,賴眾臣力救,得貶於直北沙陀歇馬。克用一到彼處,練習軍士,調集番兵四十餘萬,有五百家勇猛兵將、十二太保,皆無敵之士。此人生得左眼大,右眼小,黃睛綠珠,人皆稱為獨眼龍,自號碧眼鶘,每出陣有三萬三千三百三十個鐵甲軍,皆穿皂衣,號為鴉兵。今黃巢乃鳥巢也,謊言:‘群鴉人巢,巢必破矣’,須得此一支軍來救取,方可無危矣。”
畋見朱溫,遂痛罵:“反賊早早回兵,休來尋死!”溫怒持槍來迎,兩馬訂交,鬥上一百餘合,不分勝負,日已沉西,鳴金收軍,兩馬並回。鄭畋回至營中見帝,畋曰:“臣與朱溫戰上一百餘合,不分勝負,吾來日必然擒之。”帝曰:“且自將息,來日再議。”卻說朱溫回至寨內,恨氣未消,帶酒而言:“明日定擒僖宗,以獻吾主。”言未絕,隻見屏後轉出一才子,近前聲言不成。溫視之,乃玉蠻英也。溫曰:“汝有何言。”
欲知二十八鎮諸侯如何破巢,且看下回分化。
畋論兒歌慰帝情,應知劫數報清楚。
嫋巢占了上林一枚,隻怕李鴉兒飛來,不得長安耳。
鑾英曰:“僖宗乃妾之兄也,天下已被汝眾奪去,何故定要擒之?”溫曰:“汝乃女流之輩,有何識見?僖宗,草創昏君,大齊,真命之主,無德讓有德,自古皆然,斬草若不除根,恐後複發矣。”鑾英曰:“君言謬矣,唐之天下,子孫相承一十七世,反言草創,黃巢隻一匹夫,起於強寇,稱為真主,此何理也?豈不聞前人有雲:‘順天者存,逆天者亡。’汝若改邪歸正,棄賊扶唐,實為很久之計,將軍請熟思之。”溫聽言沉吟半晌,欣然悟曰:“汝言是也,吾意已決!”遂叮嚀部下,清算旗號,籌辦降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