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18[第1頁/共4頁]

上官耀華道：“那又何必切身試過才知？看你們兩個賊眉鼠眼的模樣，就曉得不是甚麼好東西。”

上官耀華道：“蠢才，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是你甚麼見了鬼的門徒程嘉華。更談不上欺師滅祖。”陸黔冷哼道：“是麼？彆奉告我，你本來就是複姓上官？之前總有個本家名字吧？那是叫做甚麼？”

陸黔惱得雙眼發直，道：“很好，這麼說來，你是鐵了心不再做彼蒼寨曾經的二當家程嘉華，要做大清的小王爺，憑藉權貴而生的上官耀華？”上官耀華道：“廢話，那二者一是匪，一是官，凡是天底下任何一個有知己之士，想必都能做出精確挑選。”

上官耀華在福親王麵前立將那副放肆放肆的神情儘數收起，恭恭敬敬的道：“寄父，冇甚麼大事，一點小曲解罷了。這兩位大人將孩兒誤以為他們之前的一名弟子，孩兒正分辯著呢。”遂又切近福親王耳邊，低聲道：“實在陸大人的門徒已經死了，他突遭喪徒之痛，一時還適應不過來，是以纔拿孩兒取個安慰。言語間雖不免過火些，但憂悲傷情能夠想見，孩兒也能瞭解。”

李亦傑一向在旁沉著察看上官耀華，這時才抬手握住了他一截隨風虛飄飄閒逛的衣袖，道：“還是說誠懇話吧。你要不是程嘉華，這條手臂是如何斷的？小王爺不要奉告我，你有閒來無事，就砍胳膊來玩的古怪癖好。”

上官耀華倨傲道：“本王名諱叫做甚麼，有需求跟你彙報麼？不管我之前是甚麼身份，現在我隻是上官耀華，我要一心一意當好我的小王爺。”

邊被騙即有兩名仆人一左一右，雙掌齊出，架住了他守勢。一人喝道：“大膽！你敢對皇上本日方纔親封的小王爺無禮，活得不耐煩了？”

這邊正吵得短長，福親王恰同幾個官員路過此地，一見此景，加快腳步迎了上去，奇道：“耀華，你在這兒乾麼？怎地還未回府？”

陸黔一貫口齒聰明，這回卻也給他氣得胃疼。半晌才道：“我之前一向覺得，你是頭小白眼狼，冇想到……冇想到你倒是個……”這口音拖出甚長，卻總也冇尋著更合適之詞好作描述，無法道：“冇想你倒是個明白眼狼！”

上官耀華道：“與你何乾？我自有我的本領了。哼，你本身軟弱無能，隻會將索命斬拱手讓人，莫非彆人也都與你一樣？原家算甚麼東西，四大師族算甚麼東西，他七煞魔頭又算甚麼東西？隻要我上官耀華當真起來，這些一貫讓你們聞風喪膽之人，也冇一個是我敵手。”

陸黔冷哼兩聲，他對福親王這老狐狸早有不滿，此時恰好一併泄憤，嘲笑道：“真奇哉怪也，福親王也不過剋日才識得嘉華，安知他昔日來源？您是站在甚麼態度給他包管？”福親霸道：“耀華是個懂事的孩子，他對本王一貫誠心。我在宦海待了這麼多年，信賴老眼還未昏花，這一套識人之術不致有誤。”

陸黔一怔，猶自強撐道：“嘉華，你是在開打趣麼？你可越來越會裝了，不過還是有點馬腳，你要不是程嘉華，怎會曉得我們曾經落草為寇的陳年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