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隔三差五就要被聲討一次[第1頁/共2頁]

小和尚點點頭：“說了，讓你返來去找他。”

巨石被翻開後，底下暴露一個洞來，無是非就在洞前蹲下，將胳膊伸了出來。

開門的小和尚纔到無是非腰那麼高，靈巧地抱著無是非的脖子甜甜說道：“六師兄，你明天如何返來得這麼晚啊。”

他踹了冇幾下，寺門便“吱呦”一聲被拉開，從內裡探出個圓溜溜的小腦袋，瞥見他後歡暢地撲過來：“六師兄！”

怪不得又要鬨，幾位師兄怕是餓著肚子呢。

“疼啊？”

這小師弟長得虎頭虎腦，甚是敬愛，無是非一見他就忍不住笑，他蹲下一把摟住撲過來的小和尚，擔子移到右肩，左手則把小和尚抱了起來。

小和尚跟無是非對視一眼，咯咯地笑起來，後者把他摟在懷裡：“來，跟六師兄說說，彆的師兄化緣化得都如何樣？”

無是非朝天翻個白眼：“三天一小鬨，五天一大鬨，他們有本領就真讓師父把我趕出去。媽的，一個個跟娘們兒似的，整天就曉得肇事。”

無是非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道：“明天如何是你看門，四師兄呢？”

陰山上有座廟，名叫大鐘寺，無是非就在這寺裡削髮。

“哎喲！”

寺門這時早就關了，無是非挑著扁擔走到門前抬腳就踹：“開門！老子返來了！”

“想師兄了啊？”

無是非蹲在他麵前，捏小和尚軟軟的麵龐：“師兄當然短長，不過等你長大了，比師兄還短長。”

無是非每次下山都要作俗家人的打扮，他向來不透露本身和尚的身份，哪天不謹慎在熟人麵前露了底兒，也不準人說，說了他就會急眼。

“四師兄在師父那邊，他們歇工了，結合起來找師父抗議，要把你趕出去哎。”

小和尚很聰明，兩隻大眼睛圓溜溜地轉了轉，說道：“大師兄帶返來一個菜窩頭，二師兄帶返來兩個苞米，三師兄帶返來一籃子小土豆……唔，其他的師兄我也不曉得有冇有化返來，化返來的都堆在廚房了。”

無是非往四周看看，廚房空空蕩蕩，他便挑了挑眉頭：“明天冇開仗呢？”

小和尚笑嘻嘻地看著無是非：“六師兄，你可得謹慎啊，師父說不定又要打你屁股。”

無是非笑著摸摸他的小腦袋，從框底翻出根糖葫蘆遞給他，小和尚頓時眉開眼笑，扯開包裝便去咬上麵的大米紙。

無是非撇撇嘴――他就長著一張隻會穢語的嘴，能有甚麼體例。

冇體例，山地產出的糧食量少，耗損多過儲存，他們本該背景吃山，何如和尚是不能殺生吃肉的，隻好挖些野菜。且大鐘寺周遭住戶多是貧苦人家，也冇幾家有閒錢上山供佛，以是大鐘寺的香火併不是非常鼎盛，暮年間另有當局撥款攙扶，但是自從古刹完整離開了當局，獨立成一權以後，大鐘寺的進項便突然減少很多。

“買了買了，師兄承諾過你的事甚麼時候食言過。”

小和尚點點頭：“好吃。”

“六師兄，師父說削髮人不成妄言，不成穢語。”

小和尚靠進無是非懷裡，倚在他身上吃糖葫蘆，無是非摸摸他的禿頂，等小和尚吃掉一顆糖葫蘆以後，才笑著問：“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