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讓步[第5頁/共5頁]
“不必了!”沈翼話音剛落,秦泰和薑黎便異口同聲說了這話,非常默契。
翠娥聽著這話歎口氣,忽又惦記起回京的事來,又拿來問薑黎,想讓她在沈翼的帳裡多豎耳朵聽聽。她當今在營裡冇甚麼用,常日裡無有依托,能叫她另有盼頭的,約莫就是她的父母兄弟,因也常常提及。這份渴盼,幾近是她現在活著的統統動力。
聽著這話的前半截,薑黎雖也分歧意,但到底能裝著擁戴。但話的後半截兒,可又戳她心了。她深吸口氣,到底是冇再跟秦泰一戰線。內心想著剛纔那一架也不是白打的,把她做世家蜜斯這麼多年養起來的麵子涵養都打冇了,這會兒非得氣死他不成,因出聲道:“可不是打鬨玩玩的,秦都尉差點掐死我,就怕將軍癡心於我,他冇有了機遇。將軍若不嫌棄,我就在你帳裡服侍。”
帳裡隻剩下沈翼和薑黎兩人,薑黎的酒勁在暖爐和被窩的兩重感化下,這會兒又上了腦。她躺在被子裡,兩頰染著大片坨紅。酒勁上來了想睡覺,連睜一下眼睛的力量都冇有。
阿香從李副將軍帳裡返來的時候,瞧見的是一眾女人在帳外的大雪裡站著。佝僂著腰,縮著身子在一處取暖。雪下得更加大,落得人滿頭滿腦,連眉毛也覆了白。誰都曉得帳裡在產生甚麼事情,誰也都不說話。隻跺著腳取暖,盼望內裡的人快些,再快些。
帳篷裡不如沈翼那邊的和緩,薑黎進了帳就從速去床邊,解了衣衫往被子裡一鑽。帳裡冇有幾個女人,都往各處服侍去了。翠娥坐在燈下,一針一線地做春衫。頓時就快到除夕,過了除夕,氣候一日日暖起來,天然要穿到春日裡的衣裳。
沈翼並不睬會她,一起將她扛回營地西北的陳帳蓬裡。剩下的女人們還在一處做針線,看到帳門驟響而掉隊來的人,都嚇得立品起來,站在一側,連施禮也忘了。她們不出聲,便聽沈翼問了句:“哪個是她的鋪子?”
薑黎點頭,雙手交握掖在身前,先開口道:“秦都尉常常挖苦於我,實在是冇忍住,才動的手。世人皆有憐憫之心,瞧見我流浪至此,見機的都不該常把暢快之言放在嘴上。我忍他數次,他卻冇有分寸。鄙諺雲,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秦泰笑笑,又說:“還是留在我帳裡吧,我們合得來,不過打鬨玩玩,冇甚麼了不得的,不嚴峻。她若服侍你,我怕她把你氣死。再說,你瞧她現在如許兒,毀了你心頭那道白月光不是?”
他吻得久了,叫薑黎呼吸也困難起來,得了空便大口吸氣。沈翼的行動又讓她情動,迷迷濛濛中,身子給出的是最原始的反應。她更加暈起來,渾渾噩噩,每一次輕呼都帶著濃厚的酒氣。直到身下又傳來扯破般的疼痛,那種讓人飄飄然的感受才頃刻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