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章 牛頭山滅門案（2）[第1頁/共3頁]

進得堂屋，門口翻倒著一個用塑料袋套著的飯盆，飯盆裡滿滿鐺鐺的排骨從塑料袋的開口處滾出來，散落在地上，應當是惶恐失措的孩子拋棄的。堂屋右邊一間房是爺爺奶奶老兩口的寢室。現在，頭髮斑白的奶奶正俯臥在門口，上半身在堂屋，下半身在寢室。

閆儒玉、徐行2、王思淼下樓，隻見吳錯站在院子裡，正愣愣地看向廚房內裡，滿臉的不成置信。

吳錯先問道：“現場冇動過吧？”

死者家的二層小樓像是新蓋的，樓外的一層紅色瓷磚閃閃發亮，院子裡的水泥地也掃得很潔淨，可見這家女仆人很勤奮。和大部分鄉村小院一樣，死者家的廚房和衛生間蓋在院子裡，廚房在院子西側，衛生間在院子東側。

正值寒冬，車子行駛在省道上，兩旁儘是空曠的地盤，此時恰是農夫最閒的時候。

吳錯隻看了一眼血跡漫衍就道：“割喉，一刀斃命。”

閆儒玉和吳錯這才曉得，徐行二和這個錢所長也有些友情，看模樣是20年前辦案的時候兩人共同過，現在都已人到中間，不由感慨幾句。

在村莊裡七拐八繞了一陣子，幾人剛下車，就有一名40多歲的矮胖差人迎了上來，王思淼從速道：“這是我們錢所長。”

吳錯也有些動容，問道：“孩子現在在哪兒？”

世人相互問好，簡樸自我先容。

王思淼又道：“是這家小孩發明的，孩子一向在這兒跟爺爺奶奶和爸爸媽媽一起住，偶爾去同村的姥姥姥爺家住兩天。昨早晨孩子去姥姥姥爺家住，淩晨老爺去趕集買了排骨，姥姥把肉洗好切好，讓孩子提了些肉送返來，成果孩子一進家門就發明四口人都被害了……哎！才9歲，真不幸！”

“冇有，我們一向在這兒庇護，就等你們來勘察現場呢。”王思淼道。

吳錯應了一聲，走出堂屋來到院子裡，他站在院內環顧一圈，又細心察看了從堂屋到廚房門口的空中，的確冇有任何陳跡。

遠遠瞥見本地派出所的民警在村口朝著他們的車子招手，閆儒玉將車停在村口。那民警翻開車門，坐出去，自我先容道：“我叫王思淼，現場不太好找，所長讓我在這兒接你們。”

閆儒玉問道：“誰發明的屍身？”

進入堂屋右邊寢室，隻見老爺子的屍身仰臥在床上，床上的被褥被血染得通紅，天花板、牆麵上仍然有很多噴濺狀的血跡。

奶奶身下的一灘血順著空中一起流淌到堂屋，靠近堂屋門口的血跡已經被蹭花了，孩子必定被如許的場麵嚇壞了。

看屍身的形狀，白叟曾在死前掙紮過，雙手上儘是血跡，申明他曾試圖捂住脖子上的傷口以停止自救。

徐行二對奶奶的屍身停止了開端查抄，印證了吳錯的推斷。

“冇有翻動的跡象，”閆儒玉翻開衣櫃，抽出此中的一個抽屜，從中拿出一疊錢道：“五千……凶手冇有拿走唾手可得的錢，申明不是圖財……嗯？這是甚麼？”

說話間車子已靠近了牛頭山村。牛頭山村以蒔植西瓜為主，幾年前這裡引進了新種類無籽西瓜，又甜又水靈，一到夏天，京北市的市民買西瓜都要先探聽：是不是牛頭山的？的確供不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