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章 火海亡靈（5）[第1頁/共4頁]

誰會吃力巴拉地給他們送一盤歌曲磁帶？

“有槍聲，隻能以為是有人被殺死，不然這盤磁帶就冇成心義了，題目是，死的是誰？殺人的又是誰？”

“字條？”

“他們當然存在！我們就是證明！”

“對！固然那隻是一份開端勘察成果，但我信賴，在查對被盜證物這件事上，開端勘察就足以弄清環境，前後不該該有出入。”

吳錯沉默著，他一會兒搖點頭，一會兒又攥緊了拳頭，內心非常掙紮的模樣。

先是一陣卡帶所特有的底噪聲，幾秒鐘後鄧麗君的《甜美蜜》從耳機中傳來，與期盼大相徑庭。

兩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臉上看到了一句罵娘。

又是一段雷雨交集的聲音，接著是規律的啪嗒聲，彷彿有人踩著地上的水坑由遠處走來。

“措置一下。”一個冰冷又鎮靜的聲聲響起，“兄弟，歡迎入夥，此後後我們一起發財。”

兩人回到閆儒玉家裡，從他堆放過期電子設備的紙箱底層挖出一個藍色的隨身聽，隨身聽上竟然還貼著柯南的貼畫，引得吳錯大笑。

“找人？網友？”

“上麵隻要一句話：謹慎你的命！”

“還是舊貨耐用，這麼多年都冇壞。”吳錯非常欣喜。

“為了抓凶手你還受傷了，頭上縫了7針，我當然記得。”

“冇，冇啥，隨便問問。”

“你那兒有隨身聽或者灌音機之類的東西嗎？”吳錯問道，他曉得閆儒玉從小就對電子產品感興趣，不然也不至於生長為網癮青年。

“有個老隨身聽，歸去嚐嚐吧。”

是灌音！兩人精力一震。

閆儒玉聳聳肩，取下鬧鐘裡的兩節電池，裝進隨身聽，按下播放鍵，隨身聽就轉了起來。

“是啊，可惜冇法跟他問清楚當年的環境，厥後我又展轉找到了當年在證物室值班的差人，他卻推說記不清究竟被偷了幾件證物。

車輪碾壓水坑的聲音。

吳錯按了一下倒帶鍵，幸虧倒帶服從仍然無缺。

閆儒玉點起一根菸，吳錯也點上一根，兩人持續聽著磁帶，但又多少有點心不在焉，大抵是潛認識裡感覺後續不會再有甚麼有代價的灌音了。

吳錯鬆了口氣，彷彿卸掉了壓在心口的一塊大石，“厥後你進了廳裡，我最擔憂的就是你去調查舊案，幸虧彷彿有人對相乾資訊停止了更加詳確的清理，連證物室被盜的記錄也抹去了，你甚麼線索都冇找到，幸虧，也冇產生甚麼傷害。我好不輕易才放下心來，冇想到明天早晨又是舊事重提……”

“那些是甚麼人？”

“啊？”

“甚麼？”

“對，可我找到他家的時候他已經歸天了，我隻見到了他的遺孀，一個年過70的老太太。老太太奉告我，她老伴是提早退休的，並且退休的時候恰好就在證物室被盜一個禮拜以後。”

閆儒玉眼中彷彿有星鬥大海，讓吳錯有些不敢直視。

吳錯撇撇嘴，“說不定在彆人眼裡我們纔是魚。”

這是一盤混帶，並非某一小我的專輯，而是收錄了當時市道上風行的歌曲，《甜美蜜》以後是一首《心太軟》，然後是《千年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