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將她扔到了床上[第1頁/共2頁]
柳顏歡悄悄鬆了口氣。
炙熱的掌心固然有些粗糙,但藥世故膩,柳顏歡並不感覺對方的手刮傷本身的皮膚。
春季夜涼,她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裡衣,又被他掀了被子,皮膚上有絲絲涼意。
本日剛和洛氏比武,她拿本身無可何如,暫壓肝火,晚間就給裴鳶送補湯。她的目標可見一斑。
屋外值夜的紫菱端著一盆水出去,隔著屏風瞥見屋內兩人一坐一立,不曉得兩個主子之間又產生了甚麼,隻禱告本身蜜斯不要虧損纔好。
他喉結轉動,一張臉在燈光的暗影下燒的通紅。
扭傷的那隻腳,固然冇有腫起來,但腳踝上還是呈現了淤青。
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拿帕子去拭他的臉。
她已抽身而去,裴鳶還滯在原處。
今晚的湯實在是補得他將近落空明智了!
“大爺!”柳顏歡驚呼了一聲,看著裴鳶的瞳孔收縮了一下。
見他眼中情慾更甚,柳顏歡暢速地起家下床。
裴鳶從懷裡取出一隻小瓷瓶,然後倒出藥油在掌心捂熱,重新將手覆在她的腳踝上。
隻是對上裴鳶目光的刹時,對方猿臂勾住她的細腰,將她扔到了床上。
“大爺......”柳顏歡叫住他,想製止他,但兩人之間,身份和力量的差異,讓柳顏歡再一次認清實際。
“大爺,你昨日才燒過,本日還是不要過夜的好。”
而他卻渾身炎熱,好似有一把火在他胸膛中燃燒著,火勢澎湃,大有將他這小我燒成灰燼的趨勢。
裴鳶昨日就想給她送來,洛氏留他問在柳府的環境,問地很細。等他出來後天氣大晚,裴茗那邊又病著冇有藉口來,便拖到了本日。
宿世她從有身到出產都冇有見過裴茗,不管是本身親身去,還是差下人去,裴茗的答覆一向都是讓她放心養胎。
不曉得是不是新婚之夜讓她吃驚,使得她連本身的“丈夫”都怕。
“嗯~”再次被裴鳶按到把柄,柳顏歡輕哼一聲。
除此以外,裴鳶掌心上的熱度好似從她的腳踝,緩緩傳到她的身上。她羞紅了臉,下認識收緊雙腿,總感覺兩人現在這麼端莊的畫麵彷彿有些旖旎。
那場景落入裴鳶眼中,好似一隻小手在裴鳶的掌心摩挲,勾的貳內心發癢。
裴鳶起家向她近了幾寸,柳顏歡身子冇忍住瑟縮了一下。隻見裴鳶向她歪下腰身,她嚴峻地心臟砰砰直跳,腦筋有刹時的空缺。
裴鳶本想開口說,這帕子他洗潔淨再還她,誰知一昂首就對上她奇特的目光。好似在說他急色。
畢竟裴茗不能人道,本身和裴鳶相處越久,就越輕易露餡。穩妥的體例就是她從速懷上孩子,然後裴茗便會以孩子為重,不來後院。
裴鳶伸手去拂她的烏髮,柳顏歡抖了一下,抬起的眸子子中帶著警戒的光芒——哪怕她儘能夠地睜大眼睛,用一種懵懂來袒護。
真是好笑極了。
當時的她滿心都是本身的“丈夫”為何蕭瑟本身,又如何會在乎小叔子送來的幾本書呢。
真不愧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慾求不滿還會流鼻血了。
將她的嚴峻和鬆氣都歸入眼底的裴鳶忍不住心疼,為女子本就艱钜不易,恰好又嫁入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