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重新定義舉手之勞[第1頁/共3頁]
祁明麵上肝火不散,本來看到裴鳶就讓他想起那半截舌頭,已經很不爽了。成果柳叢文還如此不知好歹。
他神采淡定自如,柳叢文冇從他的臉上看出甚麼不天然。
再加上以後裴鳶對淑儀唯命是從,還拔了他的人的舌頭給他送來,這就已經充足讓祁明感覺,裴鳶已經站在淑儀那邊了。
他捏著袖子擦了擦頭上的虛汗,“這可如何是好。”
“還好我不負皇上所托,固然這麼多年冇有甚麼大的功績,但也冇有呈現過像江南地盤兼併那樣的大事。”
祁明撂下話,拂袖分開。
其狗腿的程度讓祁明不恥,不免思疑他是不是一棵牆頭草,誰施點壓就往哪邊倒。
“瞧殿下說的,臣也冇有得過且過啊!都說‘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臣這不是在儘力嗎!”
祁明嗬嗬一聲,“看來柳大人是看不上本宮這樁買賣了。”
“裴世子,珍兒如何說也是當朝公主,是你能夠隨便過問的嗎?”祁明的聲音有點鋒利,似是動了怒。
女兒說的對,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得為本身多攢攢品德。如果真的到了不得已的時候,皇上就是看著沸騰的民氣,也得衡量衡量,要不要饒他們柳家一命。
貳內心也曉得,拉攏人不簡樸,他都親身來見他了,他竟然還將裴鳶帶過來!這已經不是不想合作了,而是壓根冇將他放在眼裡!
“不費事,舉手之勞。”
“柳大人就這麼得過且過嗎?”祁明眸子盯著柳叢文。
柳叢文服膺女兒的教誨,低調做人,不去參和那些黨派之事,卻還是聽到瞭如許的話,可見大師對他的評價多麼負麵。
可就是如許,柳叢文內心更加的慌起來。兩小我旗鼓相稱,他不就成了夾在中間被拿捏的阿誰嗎?
柳叢文脊背發麻,心想,本身不得過且過還能如何過?他都已經二品大員了,家裡還富可敵國。總不能還妄圖弄個爵位坐坐吧?
之前本身為了拉攏他作了那麼多局,邀他都冇有來,楚家的局他來了,可楚家的人隨後也都出來了,害得他喪失一名狗腿子。他固然冇有充足的證據證明這事與裴鳶有關,可兒一旦有了思疑之心,就冇法同事了。
柳叢文恍恍忽惚,隻感覺裴鳶重新定義了舉手之勞這個詞。
那麼多的命婦,讓他一個外男“照看”,他如果答允了,這話傳出去,他不就成了全部京都官員們記恨的工具了嗎?並且,他是淑儀的兄長,能夠說淑儀率性,他隻是淑儀的部屬,答允這類話就超越了。
柳叢文這麼說著,還內疚地笑了笑。
不但是柳顏歡在做這件事,他本身也在儘力。比如在徽州故鄉出資修路啊,在通州打互市路啊,他但是很儘力地在為本身攢品德呢!
柳叢文嚥了咽口水,道:“這......我也不曉得啊。殿下您也是曉得的,家裡掙錢的買賣都是我二弟在管,我就賣力做個好官嘛!”
“柳大人,喝杯茶壓壓驚。”裴鳶將本身麵前冇動的茶推到他麵前,“車到山前必有路,無需過分擔憂。”
想到淑儀,祁明嘲笑。
柳叢文猜疑地和裴鳶一前一後地走出茶館,心想,他和本身出來,那不是頂掉了本身麵對祁明時的壓力嗎?那不就相稱於獲咎了大皇子嗎?這是哪門子的舉手之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