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上山[第2頁/共4頁]

錢如月抱怨道，“那還上山乾甚麼。”為了瞧得清楚，不能禦劍飛翔，隻能徒步，這太陽一照，冇走多久就會又累又熱，這不是自討苦吃麼。“既是方家有蛇香草，直接上門要不就好，大不了跟他們買。”

薑曲道，“各處民風分歧，信奉天然也分歧，有的處所拜火神回祿，有的拜水神共工。而石敢當也是得道的神仙，能振家宅壓不祥，辟邪止煞。”

錢如月嗤之以鼻，“隨隨便便的找塊石頭，刻上石敢當三個字，就當是神仙顯靈？起碼也該建座廟來供奉神像。”如許寒寒酸酸的找塊石頭就當神像，她如果石頭化的那叫石敢當的大神，也不保佑這些人。

顧長生好學的問道，“甚麼叫路沖水格？”

本來還想著找個熟諳山上環境的人帶路能事半功倍，想著鐘大夫不肯帶路，應當總有人情願吧。薑曲又去拍了幾處人家的門，可惜這村莊暮氣沉沉，還像明天他們來時那樣，冇一戶來應門的。

幾次嘗試後，終因而明白了求人不如求己。總覺得是有錢好辦事，碰了釘子才曉得這銀子也不是到處都能行便利的，彆說找人帶路，恐怕就是大喊一聲，誰來給我開個門，我就立馬給他一兩銀子，都冇人迴應的。

薑曲也不在乎，笑了笑道，“聽不懂就算了吧，隻是想說這山上底子就冇火食，石敢當是立來辟邪保人的，立在這完整不按格式。”

司馬鹿鳴抱著劍靠著牆閉目歇息。隻聽到錢如月問，“那我睡哪？”

顧長生反應了過來，難怪她眼熟，不久前弗恃才教過的，隻是她如何也背不下來。弗恃便叫她謄寫了好幾遍，說抄到她連做夢都在抄書時，也就能背下來了。

錢如月不語。

顧長生倒是聽過她寄父提及過這關於石敢當的故事。說這石敢當本來是塊靈石，有百姓見它龐大能擋風擋煞，就在上頭刻了字，保一方安然。這石頭接收了日月精華成了妖精，把路過的人壓死專門吸納人的精元，差點就要成魔了。厥後是得了神仙的點化，才得了道。

還是她記錯了，那女人臉上本就這麼多的黑斑。

鐘大夫將收進屋裡的藥草拿出來曬。“甚麼病也冇有，過一會兒我去看那孩子，若冇事了，你們就從速給我走人。”

褚斑拉過他的承擔翻開，從裡頭拿出一張紙遞給顧長生，顧長生翻開看，現紙上畫著蛇香草的圖。

那男人聞言嚎嚎大哭，絕望的抱著老婆走了。菊香站在窗前非常溫馨的看著，鐘大夫走去把女兒房間的鎖翻開，說道，“去煎藥吧，一會兒其彆人就要來了。”

“是我不好，忍不住打了盹，醒來她就不見了。成果找到她時……”男人已是泣不成聲。

他勸說褚斑既是裝病，就乾脆重新到尾裝得像些。本覺得這差事不難，明日上山采了蛇香草就走人。可徹夜聽那鐘大夫的話，也不曉得太華山上的蛇香草是否真是被方家采得一株都不剩。若不順利，說不準還要多留一兩日，不得不先做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