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的時候,心中固然還是稍稍有些驚駭,剛纔打那些大漢的時候,血勇之氣發作,還不感覺,現在纔是感覺本身動手彷彿是太狠了一點兒,現在雙手乃至是微微有些顫栗,這還是他第一次感覺性命是那麼的脆弱,這是來自於本能的驚駭。
“要你們如何做?”
從骨子裡,他是極其殘暴霸道的人,固然因為初戀的事情,悲傷過分,出錯了,但是出錯了倒是不代表這廝就是軟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