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回家（二）[第1頁/共3頁]

關天養也不知從何提及，就道：“去了很多處所，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半晌工夫便到了柳府後門。仆人們見柳長生被人拉著疾走，還邊跑邊笑，非常錯愕。剛好管家柳尚清出來叮嚀仆人去采辦柳大龍五十大壽所需的物品，見狀就驚駭地大呼道：“少，少，少爺，快，快攔下……”仆人們這才搶上去要攔，關天養卻已經停了下來。柳長生滿臉通紅，喘氣著道：“天養哥，你，你可真快，我都快飛起來了……清伯，這是乾甚麼？”

如許的打鬥是練不出妙手來的，最多就能成個莽夫。

三繞兩拐，便到了一處掛著‘淩雲’泥金橫匾的小院落外。柳長生不無對勁地指著匾上的字道：“天養哥，這倆字你看如何？”

柳長生的腳步輕巧，雖不能與關天養的速率比擬，但較之凡人的粗笨又不成同日而語，想來是尋得名師練過一番。關天養正想問他這兩年就在做甚麼，他反倒搶了先，問：“天養哥，這兩年你都去哪了？”

進了院子，倒是彆有洞天，偌大的演武場上，甚麼梅花樁、沙包、箭靶等練武的器具但是一應俱全。兵器架上也擺設著刀槍劍戟等各種兵刃，映日生輝。幾名少年或在擊沙包練習拳勁，或在射箭以練臂力，或以兵刃相鬥，非常熱烈。

關天養天然識得柳尚清，點頭笑道：“清伯，你好呀……”

仆人們天然曉得‘小關少爺’是誰，頓時炸開了鍋，將關天養圍了個臭死，一個個的卻又不曉得說甚麼，隻是問：“你真是小關少爺？”也有人問：“你就是關帝廟的小關少爺？”

關天養哂然笑道：“你又不是不曉得，我一天書院都冇上過，那裡識得甚麼吵嘴？”這話不過是亂來柳長生的，在他看來，這倆字雖看著尚可，究風骨和藹韻，卻不免帶著一股子媚俗的味道，不值甚麼的。

柳尚清是柳長生的堂叔，本來在前街開了家木工鋪子，買賣經管得還不錯，日子遠比柳大龍家過得紅火。柳尚清是個刻薄人，何如娶了個惡婆娘，權勢眼，刻毒心，見柳大龍家過得不快意，就鼓動柳尚清不要再來往，免得沾了倒黴。柳尚清是個怕老婆的主，天然不敢違拗，但又念著兄弟之情，經常揹著先容些活計給柳大龍做。柳大龍是個曉得戴德的人，一發了跡，起首便想到柳尚清，偌大的家業，大大小小的事件，全都交給柳尚清來打理。柳尚清倒也不負重望，一應事件都措置得井井有條。

關天養指著丫頭才奉上來的茶水道：“先來喝口水吧！”

柳長生不耐煩隧道：“娘，天養哥不是好好地返來了麼，你哭個啥呢？”

柳長生正要先容，關天養卻搶先一步問道：“長生，你這些工夫都是跟誰學的？”

柳長生最早回過神來，苦哀哀隧道：“天養哥，那，你的意義是說，就我們苦練的本領甚麼也不是了？”

柳長生頓時如遭雷擊，神采都焦了，呆呆地看著關天養，說不出的絕望。

吳憲章的名號關天養是久聞的，字倒是頭一回見著，不免大起名不符實之感，悄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