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虛實莫辨[第1頁/共3頁]
雍覃夫人和崔清妍兩人目光深注,察言觀色之下,總感覺對方有言不由衷之處。
頓了頓,又自言自語道:“是不是此民氣虛膽怯了,自知才學名不副實,以是不敢接管……”
過了好久,崔清妍出聲發問道:“姑姑,你如何會想到要把這枚玉牌送給他了。”
江雲倒是不覺得然道:“非也,非也,我並不認同夫人此語,冇吃過豬肉,還冇見過豬跑嗎。所謂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現在識儘愁滋味,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這是一樣的事理。”
雍覃夫人笑了笑,道:“那就拭目以待吧,我想此人狐狸尾巴總有暴露來的時候。”
江雲目光一掃,固然猜知對方手中這枚小小青玉能夠不俗,但還是回絕了,道:“夫人若真要報答,前些時候的兩幅玄級真跡手稿已經是報答了,鄙人已經心對勁足,豈能再接管夫人的奉送,以是這禮品還請夫人收回,鄙人不能接管。”
雍覃夫人深深瞥了他一眼,說道:“恕妾身直言,這句‘天賦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似應是心胸天下,飽經憂患滄桑之人才應有之語,非是足下這等年青之輩所能道出,不知江公子覺得然否?”
雍覃夫人盯著桌幾上這塊玉牌,發證很久,實在冇想到,這麼一塊令無數學子垂涎的玉牌,竟然冇有送出去。
王朝幾大書院傳承千載,名揚天下,其門徑可不是這麼好進的,某種程度上說,比起京師的國子監都難進。
現在見到雍覃夫人拿出這枚青色玉牌,一旁的崔清妍也是驚奇的很,她內心清楚,石鼓書院給對方這位萬卷書齋江左西道的大掌櫃的保舉玉牌也就隻要戔戔一枚罷了,也就是說,雍覃夫人在這江左西道,隻要一個保舉名額,但是現在,她卻把這個玉牌送出了,把這個獨一的保舉名額給了麵前此人。
她苦笑一聲,道:“如何,莫非清妍以為此舉不鐺鐺麼。”
雍覃夫人嗬嗬一笑,道:“不管如何,江公子的大才,妾身是非常佩服的,此次天一閣書會,也因江公子到來而增色很多,作為報答,妾身在這裡有一物相贈,還望江公子不吝收下。”
雍覃夫人莞爾一笑道:“不過一枚保舉玉牌罷了,我要給誰,天然全憑我的情意,妾身倒是覺得,以江公子的才學,接管這枚玉牌是無可厚非的,江公子就不必再推委了。”
雍覃夫人又接著道:“我想江公子應當傳聞過石鼓書院吧。”
兩人麵麵相覷,好一陣沉默無語。江雲見了,怕又被詰問,不好對付,當即就起家告彆道:“如果冇有彆的的事,鄙人就不打攪,告彆了。”
說罷就從懷中取出一物,這是一個嬰兒巴掌大小的小小青色玉牌。看到她手中的這枚小小青色玉牌,一旁崔清妍清冷的眸中不由出現幾分驚奇,似是也冇想到,她會拿出此物相贈。
他點頭晃腦的一番說辭,說的雍覃夫人和崔清妍兩人又都一陣啞口無言,對方說的也有事理,並且這番話說來出口成章,讓人不得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