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是死過一次的人[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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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讓他們感到壓抑的，是四周不下數十道隱晦的氣味，死死鎖定著這個四十多平方米的小家，蚊蟲難飛。
他讓陳長青死，陳長青就必須死。
將紙條摺好塞進錢包的夾層裡，挎起揹包進入航站樓，這是他第一次乘坐飛機，在機場事情職員的幫忙下，換登機牌、安檢、候機、出發！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
在陳長青的衣兜裡，另有一張紙條，是方纔從彆墅樓出來時，先前那帶路的結實青年悄悄塞給他的。
“長這麼大，彷彿冇分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