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尾聲[第1頁/共2頁]

看到女兒的模樣，她幾近要暈疇昔了，聲音也大了起來：“你如何回事？是在臉上畫畫？啊？”看看時候，已經到點了。走到小女人麵前，一邊拉起她，一邊恨聲說：“去洗臉。”

小女人轉過臉來：“費叔叔。”

“如果再有個女孩子也很好……但是我們有了小語了，一男一女，多好。”

最後是年青的父母合力，替女兒洗了臉，媽媽又把她軟軟的頭髮紮起來，小小的臉上，那雙大大圓圓的眼睛像是晶黑的寶石。陸少儉俯身抱了女兒，然後一起出門。

週末按例是去爺爺家裡用飯，陸漫語還躲在房間裡畫畫，一時候不肯出來。媽媽在門口喊了好幾聲，她不睬不睬，最後門被扭開，小女人一臉不甘心：“媽媽，你如何冇顛末我答應就出去？我是有人權的。”聲音還奶聲奶氣的，但是卻倔強得活像本身媽媽。

“當時候你不是一心想要個女孩麼？”她麵帶淺笑的反問他。

憶瑋有些臉紅，又辯論論：“但是教孩子就得如許啊……我但願她從小能夠無拘無束的長大，冇人逼她學甚麼，如許品德才健全啊。”

小女人還是滿不甘心，扭著身子非要把畫畫完才肯走。

比及黎憶瑋出去的時候，女兒已經賴在爸爸懷裡，一點點的給他解釋本身畫的那張亂七八糟的畫。陸少儉一手抱著女兒，一邊當真的聽她說著前後邏輯不通的話。

午後的陽光，斜斜的從大大的落地窗裡射出去，屋子裡開著空調，是以感受不到炙熱的暑氣。陸少儉一本端莊的轉過身，正對著已經有些睏乏的老婆，目光卻落在她的小腹上，他探脫手去悄悄撫摩那邊，然後抬高了聲音：“小語三歲了，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她和爺爺也親，偶然候一老一少玩累了，就縮在爺爺的懷裡睡覺，誰抱也不起來。憶瑋看著陸明波抱著小孫女，頭一點一點的打打盹，俄然說：“她和誰都比和我親。”說著像是有些負氣的翹了嘴角，看著陸少儉毫無反應的低頭翻雜誌，又拉他衣服：“你說話啊。”

小女孩動了動，嘴角另有晶亮亮的口水，翻了個身，身材動了動。

年青的父母不由自主的同時望瞭望本身的寶貝女兒，他們的手指緊緊的扣在一起，那些暖和，並冇有因為光陰的悠長而彌散。曾經的那些高傲，那些偏執，都已經雲散風清的疇昔了，隻剩下餬口的安好，和相互之間的愛。

陸漫語冇等爸爸走出去，已經舉著那張冇畫完的畫去找爸爸了，哧溜一聲，像是一隻小貓，從媽媽身邊溜了疇昔。

她已經嫁給他三年，共同餬口了三年，可還是羞怯得像是當初未經人事的少女，臉都燒紅起來。他就持續低聲笑笑：“小瑋，最好是個男孩。”

黎憶瑋完整冇體例，衝著門口就喊：“陸少儉，你女兒又發脾氣了，你本身過來管。”

他冇和她爭，懶懶的點頭：“我冇說你錯，你看我乾與你了麼？”

多少年後――

年青的媽媽又好氣又好笑：“誰奉告你人權的？”

陸少儉慢條斯理的放動手裡的雜誌，笑著攬過了老婆：“你還說……一家人裡，最疼她最慣她的就是你。她要學鋼琴，你讓方采薇教她，成果學了半個月就不了了之；她要學畫畫，不也是你承諾的？那套顏料，不是你興沖沖的去買的？”他看看她的臉，忍不住悄悄吻了一下，然後低笑：“真不曉得你們誰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