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血的味道[第1頁/共2頁]

他濕熱的舌尖長驅直入,肆意侵犯,擊碎她的防備。

那種無辜的水汪汪的的大眼睛,就和薄雲現在一模一樣。

寧致遠的腳步停止。

“我……”

她傻了,僵在當場。

“你會些甚麼花腔,固然使出來。”

男人獲得滿足以後的淩晨,誇姣如朝露,轉眼即逝。

為一個陌生女人,這不是個好兆頭。

他再看客房,冇無益用過的陳跡。

他的手指,玩弄她的耳垂。

奇特,屋裡潔淨且溫馨,好似甚麼都冇產生過。

統統歸於靜止,他冷靜無語地分開。

最讓他怦然心動的,是那一雙清澈見底的杏眼,內裡的惶恐和羞怯。

桌子狠惡閒逛,幾本書掉下去,在豐富的地毯上收回沉悶的聲響。

薄雲閉上眼睛,異化著眼淚的告饒,如泣如訴。

“輕點兒!好疼!”

他有點訝異,是如此嫩滑如嬰兒的質感,還冇有被世俗玷辱過的純潔。

薄雲咬牙忍著,一聲不吭,手指用力掰住桌角,指樞紐發白。

寧致遠伸脫手來,觸摸她的臉頰。

寧致遠看一眼客堂,統統如常。

他拉開窗簾,是個陰沉的氣候。

如許倔強,該死享福!

他嗓子發乾,聲音不像本身,嘶啞地說:“錢在抽屜裡,需求多少你隨便拿。你能夠在這裡過夜,一樓有浴室和客房。”

她能感遭到他的呼吸,稠濁著一些古龍水的香氣。

他把薄雲扯過來,監禁在本身懷裡,敏捷低頭,覆上她粉嫩的唇瓣。

他連阿誰女孩子的名字都不曉得。

在她痛苦的顫栗當中,寧致遠卻嚐到了她的柔媚。

寧致遠想起在阿爾卑斯山郊遊時,遠遠瞥見的小鹿。

當然,他冇健忘,昨夜他例外將女人過夜在家。

她在堵塞中健忘抵擋,任由他打劫,唇舌翻攪,她的身材一點點軟下去。

薄雲低頭不答話。

那種藍,因為太潔淨而顯得虛妄。

她發間的暗香,勾引他再靠近,再靠近。

寧致遠靠近,薄雲心跳加快。

薄雲的耳朵,已經紅到幾近透明。

他一口咬住,雙唇吮吸,她狠惡地顫抖,下認識地伸手推開他。

她清秀的巴掌臉不施粉黛,乾淨如清蓮,雖非絕色,也楚楚動聽。

時鐘滴答,一下子就從白日跳到黑夜。

“疼,你能夠告饒。”他說。

寧致遠走下樓。

他拉上門的一刹時,瞥見薄雲神思恍忽,膝蓋顫栗,雙腿之間一條紅色的小蛇蜿蜒而下,血流無聲。

薄雲很想說她都不會,但是辦事不到位,如何收成得錢?

寧致遠手指按在唇上,回味美好的觸感,調笑說:“冇跟人睡過?也冇被親過?”

寧致遠定時在六點半醒來,他的生物鐘非常精準,這是多年風俗培養。

在敞亮的燈光下,寧致遠看清薄雲的模樣。

很好,滋味不錯,青蘋果的酸甜。

寧致遠心想,這年初,這麼輕易臉紅的女孩子,已經快絕種了。

浴室悄無聲氣,浴缸烏黑,大理石水池裡一根頭髮都冇有。

這是一種屈就,更是一種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