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看我的[第1頁/共3頁]
半月前,肮臟老頭與楊承去給柳詩茹祝壽,肮臟老頭看著柳詩茹便是兩眼放光,一副癡愣的模樣,讓柳詩茹非常討厭,本想著這肮臟老頭是本身兒子的師父,也就忍了,未曾想這肮臟老頭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柳詩茹,柳詩茹實在忍無可忍,憤怒之下命新來的幾名仆人將這肮臟老頭吊起來打了個半死。若不是因為男女授受不親,柳詩茹非得親身上去踹上幾腳不成。
“門徒,你說你能將那三壇百大哥酒弄來?此話當真?如果當真,你今後想吃啥師父都給你弄來。”肮臟老頭兩眼放著精光。
楊承懶得理睬那肮臟老頭,兀自光遊向岸邊,狌狌倒是在一旁興災樂禍地手舞足蹈怪笑起來,一把躥到楊承身邊奉迎地揚起手中的書揮了揮。楊承瞥了眼,不屑道:“臭老頭看的多數是那小兒不宜的破書,我纔不看,免得我這純粹的心靈受了玷辱。”
肮臟老頭吐著舌頭:“都怪師父管不住嘴,彷彿也冇吃幾口,如何就冇了?”
肮臟老頭看著門徒一臉的打動和讚成,隻是在打動與讚成的袒護下有一股詭異的笑飄過……
楊承一臉不喜,肮臟老頭那隻沾滿油膩的手嗆得他幾近眩暈,從速將那隻臭手拍走,喘了幾口粗氣:“臭老頭,你想憋死我嗎?咳咳咳,全部大虻山也有你怕的人?哎……我看也隻要白仙子能治住你。”
肮臟老頭倉猝點頭:“哪有的事,你孃親是有夫之婦,我怎會動那歪心機,再說這畫中女子隻是與你孃親有些神似罷了,天底下與你孃親神似之人多了去啦,門徒,你可不能胡說啊。”
日落西山,溫和的霞光正照著登馬峰下的一間屋舍。屋舍前,一名肮臟老頭斜躺在搖椅上悠哉遊哉地看著書,另一隻手還不忘從身邊矮凳上的一個盤子中摸了摸,盤中儘是殘骨剩渣,肮臟老頭一臉可惜,意猶未儘地喃聲道:“這但是屠師弟養的最後一隻鵝了,看來今後再也吃不上燒鵝啦。”說完後便將那沾著油膩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了一陣。
“咦?”
肮臟老頭斜眼看向石潭,略帶欣喜地點了點頭,隨即又捧起手中的書。
楊承剛到玄月宗的那天起就被肮臟老頭扔進石潭,幾乎將楊承淹死。肮臟老頭對楊承說,潭水立夏砭骨,入冬曖身,潛水是練氣、鍛體的必修功課,楊承每天練習潛水,短短兩個月肉身強度便晉升了一個台階。
肮臟老頭一時氣結,破口罵道:“該死的潑物,還我書來!”
“哎呀……”肮臟老頭摸著腦袋歎道:“你掌門師伯那三壇百大哥酒一向是他家那小丫頭保管著,那小丫頭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凶暴刁蠻,霸道得很,連為師也都懼她三分呐。”
楊承看著額頭冒汗的肮臟老頭不由一笑,卻又見狌狌抽出第二幅畫給楊承看,楊承立即大呼一聲:“這不是白仙子嗎?哇!師父,你這畫工相稱了得呀,畫得跟真人似的。”
肮臟老頭想起半個月前在楊家堡產生的事額頭就直冒汗。
肮臟老頭一臉黑線,嘲笑著,隨即又瞪向狌狌:“潑物,快將書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