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 廢品站夫妻[第2頁/共2頁]
“五塊總行了吧,不能再少了!”
出價,“四塊八。”
甚麼意義?李曼君扯謊臉都不紅,“也有一些的,如何,量大你們這也收嗎?”
李曼君歎了一口氣,數出四塊八毛錢遞疇昔,“四塊八,我拿走了。”
“以是帶梗的都是五毛一兩嗎?”李曼君問。
時候還早,才下午三點半,劉燕姐弟倆還在鄉間冇返來,李曼君提著沉甸甸的二十斤白糖朝劉燕家走去。
“對了,你多未幾啊?”老闆娘俄然又問。
男老闆想接不想接的,李曼君直接給他塞手上,抱起那黑不溜秋的缽扭頭就走。
趁便又跟老闆娘要了塊不值錢的破床單兜住這臟兮兮的缽,扛著床單大步朝汽車站牌劈麵巷子口走去。
汽水瓶、酒瓶兩毛一個,紙殼五毛一斤,廢銅三塊一斤,廢鐵一塊五一斤。
不過站牌前麵的成品收買站裡兩個伉儷檔老闆正在繁忙著打包這些成品。
不鹹不淡:“四塊八。”
“你到底是買還是賣?我們這忙著呢!”老闆娘不耐煩了。
沉淪的目光掃過那些洋氣的牛仔褲和小背心,李曼君判定取出二十塊,遞給櫃員,要了二十斤白糖。
“看眼緣,閤眼就帶走,分歧眼就算了。”老闆娘如是說道,手腳敏捷的又紮好了一捆廢紙殼,“嘭”的往貨架上一扔。
伉儷兩都冇攔,跟著一起走出來,直說他們虧死了。
不過渠道這類事是忌諱,她來也不是探聽這個獲咎人的。
臂力真大。李曼君悄悄讚歎,朝那隻大膠桶走去,裡頭有保溫瓶,內膽無缺,掉了點漆,外頭的膠殼又黑又臟。
得虧現在已經鼎新開放十年了,但以州裡的滯後性,八十年代中旬纔算是正的鼎新,這二十斤白糖,但凡是往前數幾年,李曼君有錢也買不到。
“我們家不收鴨毛雞毛,我們隻收硬貨,這些軟貨阿誰劉大頭收,喏,就劈麵巷子那片,下午四五點他就在那閒逛,你等會去本身去問問吧。”老闆娘熱忱先容道。
“收來的廢銅廢鐵。”男老闆答。
不是同業,那就隨便。
圓形,直徑三十厘米擺佈,深度十五厘米的模樣,高低窄,肚子胖。
之前前厥後過好幾波收成品的,但都冇有汽車站牌前麵這家做得悠長。
李曼君點點頭,隻說端五掉隊城見麵,不想再多會商這事遲誤本身掙錢,帶兩人找到劉老闆,也就是成品站伉儷兩口中的劉大頭,把明天的牙膏皮賣了。
把糖藏好,重新搭上鎖釦,又細心看了看,肯定四周冇人重視到本身,李曼君分開劉燕家,來到汽車站牌這邊轉了一圈。
家裡冇人,但廚房的棚子隻是隨便扣著搭扣,外人不曉得,李曼君倒是清楚的,把搭扣從鎖眼裡一撇,鎖壓根冇鎖上,順利翻開廚房門。
聽到這,李曼君恍然大悟,難怪那麼多人愛偷井蓋和電線,銅鐵回收代價確切高。
如何操縱它讓它生出更多的錢,纔是她現在要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