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3頁/共5頁]

沈媽媽笑道：“這麼點小事，叫小丫環去就得了，菡梅如何來叮嚀你啊？她前個月還是和你劃一的丫環呢，這才升作一等的，就使喚起你來了？”

杜若笑道：“我猜到女人怕苦。”

“是啊，”鄭媽媽擁戴道，“今兒找綠柚，也不曉得明兒會找誰，就怕有人經不起她那三寸不爛之舌，升了甚麼肮臟心機，那正院可就安寧不了了。”

憐雁點點頭，“也是，收成不大好就是她這個管事的任務了。”

鄭媽媽福了福身，“女人放心，我必定辦好當了！”

到了傍晚，憐雁醒過來了，模糊聽到外頭有些喧鬨，叫了杜若出去問。

鄭媽媽走後，憐雁特地把綠柚叫了來。

提及秋霜，憐雁本不肯說她，但可貴地獵奇，多問了句，“彷彿我搬回正院後冇見著她了，她不在正院當差了嗎？”

到了外間，雯月問她：“女人如何樣？”

綠柚戰戰兢兢地行了禮，想著她也未曾說甚麼不得當的話，心中才安寧了些，問道：“女人找奴婢何事？”

憐雁剛喝完粥，斜靠在床上，因為歇了一整天，精力倒是不錯，頭也冇再昏昏沉沉的，風寒好了很多。

把沈媽媽送去莊子確切是個斬草除根的主張，送到莊子上，她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冇體例在到正院來插一腳。而隻要到了莊子上，憐雁要想她再也回不來，是極其輕易的事兒了。

憐雁的風寒好得快，身邊的丫環照顧又殷勤，冇過幾天她就下床了，該乾甚麼還是乾甚麼。

“行，我曉得了，會吃的，彆拿太多就行，冇甚麼胃口。”

“你們都是上輩子積了福才氣到正院來乾差事的，大今兒起，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力來，多一隻眼睛和耳朵，但要少一張嘴巴，凡事留個心眼，要曉得把一些東西爛在肚子裡，曉得嗎？”

鄭媽媽皺了眉，傍晚去給憐雁存候的時候，又把這事兒奉告了憐雁。

杜若也是一個冷哼，道：“女人不病的時候她也冇個循分的。女人都打了她一棒子了，還不肯消停，遲早要讓本身晚節不保。”想了想，又道：“也不必太氣，疇前先夫人還在的時候沈媽媽都冇體例壓過鄭媽媽，現在先夫人去了，她就更被鄭媽媽壓得死死的，能拿甚麼跟我們女人鬥？”

綠柚卻感覺沈媽媽說得奇特，正迷惑著，忽的就想到了之前也同個屋的秋霜，這麼一想，她就明白了，沈媽媽這是又在故伎重施，心底升出一股討厭來，一點都不客氣隧道：“沈媽媽，你甭說了，我曉得你的意義了，我還記得之前的秋霜呢！”說罷就回身走了，留沈媽媽在原地又氣惱又難堪。

“是啊，要成大女人了，”憐雁笑道，“我們綠柚還機警著，我可傳聞了，下午的時候沈媽媽又在說些大逆不道的話，幸虧你聰明，不理睬她，不然叫她騙了去可不知會亂成甚麼模樣。”

杜若就笑道：“就曉得您必定不會難堪我們做下人的。”見憐雁精力好了些，似是不想再睡，就同她提及笑來，聊些有的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