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二十六點寵愛[第1頁/共2頁]
如果對戲演員不拖後腿的話,這位大影帝凡是都是一兩條就過,持續走神兩次,還是頭一回見呀,挺新奇的。
跟著她一起走到體息區,段文曜坐在椅子上,垂眸看著小女人又牽起他的手,拿純潔水細細沖刷了一遍傷口,又非常奇異地從那小揹包中翻出了一瓶小小的碘伏,一包棉簽,以及一個創口帖。
嘖。
身子纔剛微傾,握在腕上的那隻小手就緊了緊力度。
“嘖,跑甚麼呀?”
……真是要命。
舒柔也冇在乎他的語氣,隻覺得他是因受傷而不歡暢,又軟聲反覆了一遍:“刀上冇鏽吧?有鏽得突破感冒針的。”
那小書包看著一點都不大,但段文曜曾見她從內裡翻出過很多樣小東西,奇異得的確像機器貓的小口袋一樣,也不知她如何塞出來的,也不曉得重不重。
有點煩啊。
話音剛落,手臂就讓一隻軟乎乎的小手給握住了。
哪知等了幾秒,卻又見段文曜隻是一臉不甚在乎地朝他揮了揮手,然後就側身迎向了正朝他跑來的阿誰小女人,眉梢輕揚,彷彿還帶了兩分笑意。
段文曜有點想去提一提嚐嚐。
許導脾氣固然暖和,但隻是不罵人罷了,要求可比很多凶巴巴的導演嚴格多了,主動開口問演員要不要歇息這類事根基上是不存在的。
“先那邊去清理下傷口吧。”舒柔說著放下了他手腕。
小女人就這麼握著他手臂,細氣的眉皺成一團。
幸虧道具是特製的,並不是真的鋒利,隻稍稍劃破點皮。
“好了。”擦完碘伏,又貼上創口貼,舒柔鬆開手,盯著他手臂看了一眼,又不由皺了皺眉頭,“劉教員也太不謹慎了,手上拿著刀子呢,都不重視一點,還好劃到是手,傷口也輕。”
問完冇聞聲答覆,她仰起腦袋:“段教員?”
段文曜愣住了。
直到許固再一次出聲, 他才發明本身又走神了。
聲線綿軟,尾音輕揚, 像帶了個小勾子似的。
還是冇理她。
可這會兒再想起他那小助理那聲“曜哥”,貳心頭還是止不住湧上一陣奇特的感受。
在這個圈子裡,紅能夠靠運氣,可拿下三金大滿貫,除了運氣和演技以外,還得有認當真真揣摩和完成好角色的敬業精力。
細細輕柔的嗓音就這麼順著耳朵一起鑽進心底,就小螞蟻悄悄爬過似的一陣輕癢。
可現場事情職員和其他演員不但冇生出甚麼怨念之心來,反而也大多都在或擔憂或八卦地看著段文曜。
這個鏡頭是在室內拍攝,項辰因故把外套給脫了,他這會兒穿的是短袖,以是,腕間的觸感毫無隔絕地、分外了了地傳了過來。
她鬆了口氣,頓了一秒,眉頭俄然又皺起來:“刀上冇鏽吧?”
自打在《雙刃》劇組見到他至今,算算也有□□年了,他這還是頭一回見他在拍攝時這麼神思不屬的。
等等,不是日天日地脾氣壞嗎?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抱愧。”
舒柔細細打量了下傷口,確切不深。
他皺了皺眉,問道:“是不是不舒暢?不然歇息一會兒再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