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寡母將兒當相公[第3頁/共5頁]
咣鐺一聲,舒老太太將手裡的茶杯摔到地上,清脆的聲音四起,碎瓷片散了滿地。
舒老太太叮囑了刁媽媽,去前院看了溫書的二兒子,又去後院看了還未及笄的三女兒歇下後,這才把著舒清江的手說:“她冇出月子,那屋子不能開窗,屋裡悶著呢,你莫去跟著遭罪了。”
澄寶是舒老太太給舒清江的妾,一家人都是舒家的老奴了,澄寶之前一向在舒老太太跟前兒服侍著,大了就放到舒清江屋子裡。
舒解語心急如焚,卻無可何如,腦筋跟炸了鍋似的,腦筋昏沉卻也不想睡,胡思亂想間便生了一計。
嬌棠非常可惜,心說剛纔聽到女兒哭,恰好能將舒清江勾返來,哪知刁媽媽一到,這孩子就睡了。
舒老太太聽得此話,不屑扭了身子冷哼。“你算甚麼缺兒!廣西那窮山惡水的地界兒,還不如不去。”
待本身能走能動了,再脫手來個完整的,叫嬌棠再生不出孩子,這仇就算報了一半了。至於後院那些鶯鶯燕燕,舒解語倒不焦急,因為嬌棠自會脫手。
舒老太太聽了氣不打一處來,披著被子坐著罵舒清江:“你瞧你,急得跟甚麼似的,可聽到了?睡得好好的!到底是外頭養著的,冇端方,爭男人甚麼招都使出來了,拿女兒做伐子,也不嫌臊得慌!”
嬌棠等了好久,見舒清江久久不回,帶了惱意便睡了。主院裡的舒老太太和舒清江,娘倆倒是湊到一處詳談,冇了睏意。
產後不能通風,不能沐浴,又被舒老太太如此氣,本就內心不順暢的嬌棠一哭不成清算。也不顧屋子裡冷,露了膀子就哭,直到後半夜才累得躺下。
裡頭的嬌棠愈發憋悶,心說本身的爹幫了舒家這麼多,這舒老太太還如此對她。莫說本身本就該以這類體例提點下這老婆子,即便本身不說,她都該主動叫她兒子過來!
刁媽媽大半夜的被喚去,內心自是不悅,回到舒老太太屋子,隔著簾子就說道:“老太太,老奴去瞧了,大蜜斯睡得可香呢,無事了。”
江媽媽是舒家的老媽媽了,本來是為著舒解語宿世孩子出世後做奶媽子的,冇想到宿世的娃冇用上,她本人倒是用上了。
此時說到嶽丈,舒清江不由得想起了孟老太太,當時天然是氣在心頭,此時想起來更是咬牙切齒。一想到她幾乎害了本身的女兒,便覺她一病不起也是報應。
統統人都痛快了,舒解語倒是擔憂死了。親孃孟老太太不知如何了,按著江媽媽的說法是一病不起,實際環境到底如何呢?
舒解語一聽,這回人冇來,又扯了嗓子開端哭,直震得屋裡人想堵了耳朵。
茜碧一下子嚇得不敢作聲,站在那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著正特長背擦額頭汗的刁媽媽不語。
舒解語立時不哭了,豎起耳朵聽裡頭的聲音。茜碧明顯是用心小聲說話,是以江媽媽和舒解語都聽不逼真。但是過未幾久,便聽裡頭傳來嬌棠哭嚎的聲音。“這叫甚麼娘啊,跟媳婦搶男人!臊不臊得慌啊,冇男人了就再醮!冇得捆著兒子啊,這是要生孫子還是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