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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話……甚麼意義？”他聲音幾近咬牙切齒。

彷彿驚駭，彷彿等候，又彷彿一個溺水者，有力地抓住後一根浮木，期盼能夠獲得挽救

起碼，曾實在產生他們影象中。

他握住她肩膀手不住地發顫，瞭解這麼多年，她向來冇有見過他這個模樣，“那些蜜語甘言，不過是說來哄我，對不對？你實在向來冇有諒解我，你底子不愛我……

不是高高上天子與皇後，隻是一對被荒唐夢境折磨得要發瘋男女。

她目光之下，天子本來閃動著怒意眼神一寸寸暗淡下去，到後，那雙黑眸裡隻餘迷茫一點微光。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眼神中有著驚懼。

顧雲羨麵色一片烏黑，唇瓣不住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