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驢踢重生[第2頁/共4頁]
大女人瞧三丫頭那副模樣便知此事定然與她有關,內心已是將她罵了百遍,可到底一母同胞,不忍看她受罰,因而,大女人搶在三女人之前噗通跪地,驚得滿屋子人都冇了聲響,隻呆呆瞧著她。
“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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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儘量壓著心境上前道:“老爺這會子過來,但是四丫頭有動靜了,我正想著一會去瞧瞧她的,高院使多遲早才氣來呢?”
今次這事雖不能全然怪她,也是脫不了乾係,爹爹如此大怒,不去了她半條命怕是不能了。她麵上還能勉強保持住,但內心早已抖若篩糠,恨不得立時跪下透露真相,可,可那小我也是美意幫她,她總不能將他也供出去,便是供了,爹爹也不會信的。
三女人已是嚇得癱軟在地,連辯白的力量都冇了,但國公爺還是冇有軟下心腸,待竹板取了來,他二話不說上前就將板子奪過來,三兩下將三女人放在板凳上,一揚手就是狠狠一板子上了身。
再問四女人這麼個冇法無天的嬌縱性子是如何來的,歸根究底便是她家老子瑞國公慣的。當今的瑞國公白靖楠治家嚴明是出了名的,在朝中的名譽也是當仁不讓,可不知何故,就是對這個小女兒寵的不成模樣,外人自是冇有置喙的事理,家裡人會看個眉眼凹凸的也不會與國公爺擰著來,便是自小教養她的國公夫人許氏也不好多說甚麼,畢竟不是親孃,管束起來也冇有實足底氣。再加上四女人賦性惡劣,這一縱二寵之下,便作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國公爺,依老夫所視,四女人此番怕是真被踢壞了腦筋,腦中積血久於不散,原就不是祥兆,況這四五日難以進食,單憑丁點藥湯參水吊著,怕是難以悠長,如果再有如許兩三日……”
自出事起,瑞國公從早到晚黑著一張臉,更是將宮裡數得著品級的太醫挨個請來診視,連小裴太醫都賞光來瞧了一眼,皆說無事,可不知怎的,四女人就是不醒。各家的耳根子巴巴豎了幾日聽信兒,皆在猜想四女人能不能挺疇昔的當口,一個痰盂砸破太醫腦門的究竟再次讓世人不得不歎一句,禍害真能貽千年!
白國公未接許氏的話頭,肝火沖沖的撂衣坐在上首,大女人瞧這架式心叫不妙,暗裡瞪了一眼還在驚嚇羞憤中的三女人一眼,意在讓她慎言。
“我纔不要去!我都冇臉說她是我們家的女兒,她不要醒了纔好。”三女人見大姐不向著她便又對著裡屋喊道:“娘,你說堂堂國公府的蜜斯竟然去摸驢屁股,我們今後還要不要做人了,我羞的幾日未出門,但是要悶死在家裡了!”
許氏聞言從裡屋出來,麵色不愉,怒斥的話將將滾到嘴邊,忽聽門簾被甩的劈啪直響,一聲異化絕望與大怒的哼聲傳來,屋裡幾人頓時一驚。
一陣議論的喧鬨聲鑽進耳朵,褚慈又重新找回些許認識,不甘與仇恨再次一點一滴會聚腦海。
你說如許一個小娃娃,你與她計算吧又顯的自家吝嗇冇度量,不計算吧又委實憋屈可氣,總不能把她提交官府論罪吧。況又礙著國公府,人家爹孃不管束,誰也不好說甚麼不是,便隻能將碎牙往自家肚裡咽,連紮出的血都要一兼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