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喜得麟兒[第3頁/共4頁]

“凝兒和小昭說得也有理。我們好不輕易來一趟北齊，我實在捨不得就這麼快分開。再說凝兒才生了孩子，需求人照顧，我們的小外孫那麼敬愛，我可喜好得緊。不如，我們就多住兩個月？等雪兒的婚期快到了，我們再歸去？”

秦鳶流著淚點頭。

秦鳶抿唇，靠在他胸口上，悄悄點頭。

容昭也道：“是啊，鳶兒也很馳念你們。你們就在這裡住下來，至於純愨大婚，這三媒六聘的也得好好籌辦籌辦。我這就下旨讓雲華入京，籌辦迎娶純愨。等你們歸去後，剛好就給純愨送嫁，一舉兩得。”

“我又有身了。”

容曦滿百天的時候，大燕太上皇和蘇後千裡迢迢來到北齊，看著才三個多月的容曦，蘇太後忍不住眼圈兒泛紅。

容昭沉默半晌，然後慎重道：“鳶兒，我懂你的意義。你放心，這是我們的孩子，他是命定的帝王，這冇法變動。我會教他如何當一個好天子，但在此之前，我會教他曉得做真正的本身。”

容昭細心一看，腦海中回想起十餘年前見到的阿誰孱羸少年，固然光陰恍惚了他的表麵，但模糊還能想起那少年溫雅帶笑的眸子，可不是與這孩子一模一樣麼？

“嗯。”

“父皇，母後，這一彆也不知何時才氣相見。女兒不能日日在你們膝下儘孝，你們可要好好保重身材…”

“就你有理。”蘇太後瞪他一眼，又嘟囔道：“我不就隨口那麼一說，你用得著長篇大論的經驗我嗎？”

“小孩子出世的時候都哇哇大哭，當初雪兒出世的時候哭聲可大了，父皇還戲說這孩子哭聲那麼大，將來定然是個凶暴的性子。可雪兒長大後，倒是個和順怯懦的性子。母後常常為了這事兒嘲笑父皇自誇火眼金睛，卻連自個兒的女兒都看不透辟。直到厥後，雪兒流落官方，性子倒是大變。現在想來，父皇當初真可謂一語成讖了。”

“是。”

對此，他不做解釋，至於三年一度的選秀軌製嘛。歸正他分歧意，就冇人敢送女人進宮。

秦鳶道：“你先扶我起來。”

麵對女兒殷切的目光，蘇太後也不由動容，看向中間的太上皇。

秦鳶搖點頭，然後對跪在地上的世人道：“都下去吧，本日你們都有功。畫扇，帶他們去領賞。”

撕心裂肺的痛呼聲對容昭來講的確是一種煎熬，他恨不得替她接受這統統。殿內宮人們手忙腳亂，端水的端水熬藥的熬藥。大冷的夏季，屋子裡卻如火爐普通熱。

“這裡風大，歸去吧。”

玄月初，秦鳶抱著孩子和容昭一起像兩位白叟送行。臨彆的時候，秦鳶忍不住落淚。

“等了這麼多年，我可總算抱上孫子了。”

父皇在朝廷上嚴肅萬千，在母前麵前卻像個小孩子。母後在人前端莊暖和，暗裡裡倒是靈動嬌嗔。這麼多年，她從未瞥見他們有任何爭論吵架，父皇一向都對母後愛重有加，情深不悔。

“冇有。”

秦鳶笑著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