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與侯爺，果然心有靈犀[第2頁/共2頁]

“分化！”

謝期南緩緩鬆開一口氣，公然，他冇有猜錯！

“藥王穀的玉老先生兩今後到京，你籌辦一點齋食，和香案，他上完香，吃過齋食以後纔會替你診脈。”薑昀在他一腳踏出門前從速說完。

她問得奇特，謝期南卻一下子就明白了，神采生硬了下，“靠著你留下的東西，隻是好多細節和根底冇有體例踏實起來，約莫也就這個數。”

薑昀抬手，苗條的食指指尖恰好壓在眼角，“謝侍郎，合作不必然要悠長，有幸合作便是三生的福分。”

他們說話向來不會提及宿世二字，防的就是隔牆有耳，冇有人情願本身身邊有一個死去活來的人。

薑昀感喟，“謝侍郎，你何需求把話說得這般清楚呢？”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伸手點了茶水在桌上寫，半晌兩人撤開擋著的手，看著桌上波光粼粼的筆跡，鮮明是兩個字——

謝期南錯愕了一瞬，問，“可你想做的，莫非是舉起屠刀嗎？”

謝期南點頭，“是，讓世家在朝堂變得無足輕重，這事就如同殺人父母，但是薑侯爺，朝堂不能冇有世家。”

薑昀在他的凝睇下忍不住坐直了些，然後摸索著說，“我們算嗎？”

但現在，他是要至心實意地合作，把後背交給對方。

薑昀道，“拯救之恩無覺得報。”

“為甚麼不算？”謝期南身子前傾，誓要討一個說法，他們宿世裡應外合，心有靈犀，此生再次痛打恭王那條落水狗，為甚麼不算？！

薑昀還是用了在太夫人跟前的說辭，“十年。”

“積貧積弱的國度還經得起折騰嗎？我不曉得世家對於朝廷的掌控嗎？我不懂北境防地的脆弱嗎？我不明白楚國的隔江窺測嗎？薑昀，我曉得這些，但是一人之力太弱，不敷以對抗，我們兩在一起就不一樣了。”

“我要做的事情，和舉起屠刀有甚麼辨彆？”薑昀抓著扶手反問，手背上微微鼓起的經絡透露了她現在的表情，她太缺一個統轄大局的盟友了，“我要分離他們的權力，讓他們再也不能節製朝堂，要讓他們的權威變得脆弱，你說，這，不比殺了他們難受嗎？謝侍郎出身世家，想必比我更加清楚。”

“薑侯爺還是不信賴我？”謝期南有些絕望，“侯爺曉得世家對於朝廷的把控已經到了甚麼程度了嗎？”

謝期南：“……”

謝期南眼底閃過一絲滑頭，“薑侯爺，不如我們各自沾點茶水寫在桌上，看一看，說不定我們是一樣的設法呢。”

謝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