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鬱鬱寡歡[第2頁/共2頁]

於慧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忍不住道：“程商言已經是日薄西山，朝不保夕，他敢這麼對你，不過是身後有人撐腰。”

我的淚水滴在小玉手上，小玉鎮靜失措，倉猝端住我的臉頰，安撫我。

“他們說姨姨要快點規複身材，他們一向等著姨姨，等著做姨姨的孩子。”

小玉稚聲稚氣，臉上寫滿了天真天真。

在於慧的安撫下，我的情感才漸漸規複了過來，隻是冇了胃口。

內裡的動靜太大，唐寧快步疇昔，緊舒展上了房門。

大夫嚇得神采像身上的白大褂一樣，慘白，他不曉得本身說錯了甚麼，哆顫抖嗦反覆了一遍：“程先生，是我親手操縱的檢測，我對天發誓冇有一絲一毫的偏差，這對流產出來的龍鳳胎，就是聞先生的親生女兒啊——”

“你每天鬱鬱寡歡，最後隻能悲傷而死，折磨最愛你的人，而那些傷害你的人，不會遭到任何獎懲。”

“小玉昨晚夢到，弟弟mm跟小玉說，他們就站在原地等姨姨，下次還要做姨姨的孩子，他們看著姨姨難過悲傷，弟弟mm說他們也很難過悲傷。”

睡夢中，我模糊聽到了一句話。

“噗——”

小玉蹦蹦跳跳走了，於慧在我身邊蹲下，“輕柔，則遠這段時候都在公司，他也很痛苦，常常三天三夜不睡覺，一心撲在公事上，可夜裡還是會痛苦煎熬，他乃至不敢返來麵對你，怕看到你悲傷欲絕，他更肉痛。”

門一關，於慧把我摟進懷裡，“冇事的寶貝，統統都會好起來。”

程商言攥住大夫的領口，暴跳如雷，再也冇有了昔日的俊彥儒雅，完整落空了明智。

“則遠……”

於慧端起托盤出門，小玉彷彿還等在門外，於慧一出去，小玉委曲兮兮的聲聲響起。

聞則遠在內裡站了好久，直至天氣暗沉，於慧於心不忍，拉開門走出去，跟聞則遠說了一會話，聞則遠看了我一眼，才衝於慧點了點頭。

“冇事的小玉，媽咪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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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玻璃如何碎了？”

我低頭看向小玉。

“還記得之前有個男生追你嗎，直接爬上了講授樓的露台，揚言你不承諾做他女朋友，他就跳下去，成果你頭也不回走了，還說讓他跳，你一走，他直接鬼哭狼嚎，被消防員一把抱返來了，當時我和於慧也在吃瓜，看到那男的尿遁了，彆提多成心機了。”

於慧抱走小玉，“小玉真乖，去玩吧。”

唐寧的假期結束了，籌辦回港城，於慧帶小玉住進了北京莊園，每天讓小玉陪我說話。

一夜之間，北京入冬，氣溫驟降，淩晨醒來，阿姨正在花圃裡忙活，將寶貴的花草全都轉移到溫室。

於慧麵露憂色，這是流產半個月後，我第一次開口說話。

“他為了你幾天幾夜冇閤眼，我讓他歸去歇息了，這裡有我照顧你。”

小玉說著紅了眼睛，抽泣了起來。